父子呢?
他跟康熙想到一块去了,觉得这养珍珠的法子,可以仔细写一份传家。
等到日后,儿孙爵位传承得低了,说不得还要靠着这个糊口。
就算自己不方便经营,悄悄寻两个买家,也能换上一笔银子。
九阿哥觉得自己应该“见贤思齐”。
连季弘那首富老爹,都想着未雨绸缪,自己也应该多想想。
自己不仅仅是贝勒府的顶梁柱,还是自己这一门宗室的老祖宗。
等到儿孙传承几代,也会有闲散宗室。
四阿哥进来,见看到九阿哥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时倒是有些不习惯。
九阿哥听到动静,抬头看门口,见是四阿哥,忙站起身来。
“四哥,您回来了……”
四阿哥打量他一眼,笃定道:“难得,这是没挨训。”
九阿哥得意道:“我又没犯错,汗阿玛好好的,训我做什么?”
九阿哥进宫之前,跟四阿哥打了招呼,说的简单,并不是很清楚。
四阿哥有些犹豫。
这弟弟都成家立业,既是贝勒府的私事,自己是不是不该探问?
九阿哥没想那么多,季弘去拜访自己之事,也没有什么好保密的。
他就说了昨天下午季弘去见自己之事。
“我就是去御前报备一声,省得回头御史听风就是雨,又叽叽歪歪的。”
四阿哥听了,想到他外家有个表兄弟,去年补了杭州海关的税监,今年往自己府邸送的年礼就比照着往年翻一番。
江南富庶,众所周知。
他就道:“你已经离了内务府,也要防着季家打着你的旗号敛财,回头我叫人打听打听,看看季家到底是个什么行事。”
九阿哥纳闷道:“他们家不是做了好几十年的江南首富了么?还敛财?就不怕成了肥羊,让人宰了?”
四阿哥:“……”
九阿哥又道:“四哥,这几年江南的巡盐御史是哪个?季家的根基还是在盐引上,这盐商坐着,内务府的皇商还稀罕么?”
之前他只想着官场勒索,忘了季家还是江南头号大盐商了。
那盐引才是真正的摇钱树,几十年握在季家人眼中,就没有人眼红?
眼见着九阿哥清澈的眼神,四阿哥也是无语。
“你管了内务府几年,还不晓得巡盐御史都是兼职?且从本朝开始,就都是内务府出身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