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了,影响身体。”
张若阳缓了口气,语气低落下来:“我哪能不想这件事,只是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哪怕我浑身长嘴的跟人解释。又有谁会信我。”
张芩心知此事背后可能不简单,但她不想让病中的父亲再为此事伤神。
只温声说道:“爹,我相信你。我和娘会给你洗去冤屈的。先来把这个药喝了。锅里还煨了鸡丝粥。”
张若阳苦涩一笑,对张芩的话没报什么期待。只以为是女儿在安慰自己。倒也确实感到欣慰,心里好受了一些。
照顾着父亲喝完药,张芩收拾药碗,却听到厨娘李婆子在院子里大喊:“夫人,那李大牛又来了,在医馆门前闹事呢!”
张芩脸色顿时一寒。
欺人太甚!
她爹都已经被打的卧床不起了,这泼皮竟还要再欺上门来羞辱。真当她们家的人,都是死的不成。
更何况,杀死原身的,不也是这李大牛么!
张芩把药碗拍在桌上,撩起帘子出了房间,穿着男子服饰,深衣长衫的她身姿挺拔,面容俊秀。是个翩翩少年:“婆婆,我这就来了!”
李大牛带着自己老爹的尸体,和衙门查案的胥吏来到医馆。
他挺直着腰板拍门。老旧的木板被拍的轰隆做响。连在内院休息的张若阳都能听到。气的脸色铁青。不住的咳嗽。
张王氏轻拍丈夫的背脊:“莫要生气,你且先休息。芩儿已经过去看了。”
张若阳眼睛微红:“这畜生竟然还敢来,芩儿怎么能行!她虽做男子养大,但毕竟是个女儿家,哪能争的过那泼皮,且扶我起来!”
张王氏道:“你如今浑身病痛,便好生歇息了,莫要中了贼人下怀。我与文叔过去看下就行了。”
说着,张王氏便起身出门去了。
屋子里的张若阳咳嗽一阵,气的摔下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