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方子,破格重用了一两生附子,自己试药之后,对其父亲急投了四逆加人参附子汤。
武火急煎,随煎随服。当晚就频频喂服药汤,给病人李老叟喂下了半服药剂。
只可惜,他还是由于思路狭窄,只见到了局部的心衰,未曾着眼整体。忽视了垂死之人全身衰竭的全局。
李老叟终究还是五脏六腑阴阳气血散失。不治身亡了。
李老叟咽气后,送他过来的他儿子李大牛,都拿不出诊费。
张若阳答应了李大牛暂缓药费,李大牛那天便背走了他爹。
可谁知,第二天,李大牛却来医馆闹事了。
不仅将他爹的尸体,摆在了医馆门前,阻碍张家医馆病人的进出。
还对着街坊邻里说,张若阳用附子毒死了他的父亲。
要报官让张若阳下狱问斩。以命抵命。
张若阳和几个交好的大夫与之理论,却被李大牛带来的村民闲汉殴打,导致重伤昏厥。
原身张芩便在那时候上前阻拦,被人推搡撞到柜台,当场失了性命。
幸好与张家交好的坊间里长及时阻拦劝说,李大牛才没有继续闹事,悻悻退去。
只是如今张家的医馆大堂被打砸了个稀烂。坊间更是舆论沸起。
张家医馆的声誉也受损严重。
曾经忙碌拥挤的门市,现在门庭冷落,行人避之不及。
勉强打起精神,张芩打算再安慰母亲几句,却听到张若阳在床上呛咳了一声,忙和张王氏,一起低头看去。
张若阳翻身欲呕,张芩递去痰盂。张王氏轻抚张若阳的背脊,看着张若阳吐出了一滩酸水。
按照西医的说法,张若阳这是被打的脑震荡了,外加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热昏睡。现在吃了药已经是好了许多。
张若阳吐完之后,躺在床上缓了缓气息。脑袋的晕眩疼痛好上一些了。便立即中气十足的骂了一声粗鄙之语。
张王氏嗔怪的轻拍他:“女儿还在呢,说的什么话。”
张若阳心中怨火沸腾:“那青皮,之前他推他爹来时,我明明已经说清楚了!”
“垂危之人,救回几率不过一成。更明说了我开的药方,药性凶猛。他当时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之后却反口不提!”
说完这句,张若阳喘着气,脸色涨红。
张芩见此,微微蹙眉,她爹现在本就身体不适,哪里能这样大动肝火,“爹,情绪不要这样急躁,先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