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白辞冷哼了一声。
“放肆!朝堂之上,容得你大放厥词?”县令猛地拍案而起,一副被人说穿,恼羞成怒的样子。
“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抓起来!”县令呵斥道,衙役们赶了过来。
白辞的人怎么会让他们动自家主子呢,纷纷护在周围,两方相对峙着。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若是今天与我拔剑相对,便是犯了重罪!”说着,他向白辞走了过去。
“不过……你若是今天收回你的案,就此罢手,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开了个条件出去。
白辞不屑地哼了一声,“包庇他人也是大罪,何况你还是个县令。”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县令便成全你!”说完,那些个衙役纷纷拔出了佩剑。
“放肆,你们这些家伙,竟然敢对我家殿下拔剑!”
此时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众人看过去,只见七八个身影走了进来。
“你们又是什么人?也要来造反的吗?”县令纳闷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鱼子庸的家丁,白辞的护卫,还有门口这女子带来的人,房里满满当当全是人!
那女子并不理会他,径直地走向了白辞。
“殿下,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伤到您啊?”一过去就是“上下.其手”的打量。
“喂,你干嘛呢,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涂夜拦住了这位热情的姑娘。
“这人谁啊?”霄凌染问道。
婉晴摇了摇头,“果然啊,我就知道。不论皇兄在那里,她都能找到。”
白辞也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这是花玲,我的侍女皆书童,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
涂夜有些不高兴,“从小一起长大的果然就是不一样,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你们竟然聊起来了,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旁边的县令试图刷存在感。
“放心,你很快就不用当官了。”花玲回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县令有些不明白,心里还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花玲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令牌,得意洋洋的举了起来。
县令眯着眼睛,读着上面的字。
“三……恕小官愚昧,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是三殿下,多有得罪……还望三殿下莫要放在心上。”县令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