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了伤?”白辞抓着涂夜肩膀,左看右看。
“我,我没事,我这么厉害,哪有什么问题嘛!”涂夜撇开了他的手,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白辞带着人将面前这些家伙抓了起来,准备送到衙门处理。
“你,你到底是谁!”鱼大公子猛地看向白辞,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小小的眼睛充满着愤怒。
“与你何干?”白辞不想理他,吩咐护卫道:“带走。”
几个人来到县官这里报案,大门禁闭着,拍了好久的门才有个小厮,不急不慢地走到了门前。
“哈——你们是来做什么的?”那小厮打着哈气,都没有睁眼睛看他们。
白辞一副不解地表情,来这地方不是报官难道是来喝茶的么?
小厮探了探脑袋,只发现外面站的霄凌染几个人,便说道:“罢了罢了,你们进来吧。”
又是过了许久的功夫,才见着一个男人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手上捧着个茶壶,不急不慢地打量着他们。
“你们来这是要报什么案啊?”县令喝了一口茶,问道。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砸了新开张的醉月楼不少的东西。”霄凌染简单明了的概括了一下情况。
“嘶,胆子真够大的啊!快把人带上来!”县令说道。
“把人带上来。”白辞说完,护卫们便从外面将鱼子庸拖了上来,那人像是待宰的猪一般,拼命地挣扎着。
“哟,这不是——鱼大公子吗?你这是……”人一抬上来,那县令便被吓着了,竟然是鱼丞相的大儿子。
鱼子庸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上前哭诉到:“张县令,你可以帮帮我,这伙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唉哟您这话说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放了,请到座上好生招待!”县令呵斥了一声,其他的衙役们赶忙上前要给他松绑。
白辞的护卫拦在前面,“张县令,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县令皱着眉头问道。
“难不成您因为这丞相府的身份,就把鱼子庸犯下的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白辞带有讽刺的语气问道。
“胡说八道!鱼大公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官家少爷,怎么会稀罕外面的女人?再说,他想要一样东西,用得着抢吗?”县令为他辩解道。
“有没有抢,您难道心里不清楚吗?难不成这种事情多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