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估计当时也蒙圈了吧。
“你身为县官,不为百姓排忧解难,反而攀附他人,对官家子弟的罪过充耳不闻,简直是浪费了这个位置!”
白辞拍了拍手,说到:“来人呐,将此人抓进监狱,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来,过几日我会认命新的县令上任!”
“三殿下啊,小人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人跪在地下苦苦哀求。
白辞冷哼了一声,“不知道多少人冤死你手,现在只是把你关起来,没有要你的性命,已经很仁慈了!”
“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将这家伙一并押入大牢,等待审问?”花玲在一旁斥责着衙役道。
“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呆着了,毕竟是为霄凌染庆生的……”杨帆说道。
“不急,我们还是先治完他罪再走也不迟!”霄凌染主动要求道。
监狱内,那位鱼大公子正坐在一个小角落里,揣着手盘着腿,在那里抽泣着。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喂,死胖子,你别隔那嚎了。”霄凌染一声喊过去,整个监狱的长廊都有回声。
“说吧,你认不认罪?”白辞不想在这耽搁时间,直接抛出了问题。
鱼子庸嘟着嘴哼道:“认罪?认什么罪?我可没有罪,我认什么?”
霄凌染笑了笑,说道:“鱼大公子真是一身傲骨,宁死不屈呀。”
“那是当然!”鱼子庸昂起了脑袋,好像真的以为她在夸自己一样。
啧,原来这家伙不仅好色,还是个低能儿……霄凌染心里想到。
“不过你以为这样我们救没有办法了吗?”霄凌染往前走着,然后蹲在那鱼子庸的旁边,表情阴森森的说到:
“你知道牢狱里的酷刑有那些吗?”
鱼子庸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道:“我,我怎么会知道,哼。”
“这最普通的一种叫绳刑,用一种特制的,坚韧粗糙的绳子,捆绑犯人再鞭打,用不了多少功夫,就会皮开肉绽……”
说着霄凌染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那种绳子的粗细。
鱼子庸吓得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故作淡定的样子回答道:“那是给犯人用的,与我何干?”
霄凌染笑的更加诡异了,她回道:“看来鱼大少爷不懂啊,你难道不知道还有一种酷刑吗?”
“我说了,那些东西只有犯人知道,我……我是好人,娘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