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错误,“当然,最关键的是,我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地,当然,我承认这话也有些无耻的虚伪。”
“怎么想的?”思思很迷糊。
范闲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思思忽然间明白少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吃惊意外之余,平添了些许感动,虽然少爷的想法确实太过荒唐胡涂,竟似准备看自己地想法。不过还是有些温暖啊。
“少爷,还记得小时候你打周管家那次吗?”
“当然记得。”范闲笑了起来。“那家伙,居然敢给你使脸色,看我不打的他满脸桃花开。”
思思鼓足勇气看着他的脸,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自己毕竟是个丫环,怎么能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呢?那一日,范闲打的周管家满脸桃花开,思思姑娘心里地桃花也在那时节开了。
其时范闲才十二岁,思思不过十四。
范闲不知道大丫环心里在想什么,反自琢磨着当时的场景,下意识里说道:“当时那一巴掌下去的还真狠。”
思思缩在他怀里,吃吃笑道:“少爷手劲儿大。”
“手劲儿大?”范闲嘿嘿一笑,左手在被褥里已是落了下去,恰恰打在思思圆圆的翘臀上,姑娘入睡穿着件单亵裤,薄的狠,手掌与臀面一触,发出一声啪的清脆响声。
回忆总是美好地,调情总是愉悦的,主仆二人就这般拥着,半晌没有言语,只是夜深人静、褥有暖香,空气开始暖昧和温暖起来,范闲也终于开始禽兽起来,两只手早就不老实地开始在修远的道路中上下求索。
“灯,灯还亮着。”思思急羞说道。
范闲此时已晋入灵长类禽兽境界,猴急不已,闻言伸出左臂往后一劈,浑以为自己这一式习自叶灵儿处的大劈棺,能轻易地破风而斩,将桌上那枝烛火吹灭,没料到掌势一出,那烛上火苗兀自坚挺。
他这才想到,自己的真气全散,哪里还能够隔空灭烛,内心不由大感恼火,头一次发现真气爆体地最大坏处原来是这个,咕哝着骂了几句,伸手到枕头下面摸出袖弩,回头胡乱着急地抠动了扳机。
只听着嗤的一声,弩箭穿烛而过,射入了舱板之中,发出一声闷响,烛火马上灭了,舱内归于黑暗之中。
他犯了大错。
还没来得及享受黑暗之中地甜蜜,便只听得舱外嗖嗖嗖嗖响起数阵风声,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在片刻之间汇集到了房外,只听长刀出鞘之声,弩机上簧之音,交织响起。
先前范闲用弩箭灭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