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话,弘时才得了这固山贝子爵位。可偏偏就没有十阿哥的份儿,粹嫔心里只怕早就怨恨娘娘偏心了。” 姚佳欣撇嘴:“本宫可没用为弘时说好话,一切都是皇上的圣断!弘时能得这个爵位,是因为有怀恪和寿郡王多年来不遗余力。”——弘时真得感谢他哥姐才是。 宁妃轻飘飘道:“但愿粹嫔也能这么认为。” 姚佳欣沉默了片刻,“十阿哥也是皇上的儿子,长大之后自然少不了爵位。若粹嫔尤嫌不足,便随她去吧!” 宁妃笑道:“娘娘倒是豁达。” 望仙馆。 宫女馥儿将雪白的香粉添入鎏金宝塔小薰炉中,然后才小心翼翼捧到粹嫔面前。 粹嫔这两日睡得不安枕,此刻精神有些不振,闻地此香馥郁扑鼻,不禁问道:“这是什么香料,闻着很是不俗。” 馥儿笑道:“回娘娘的话,这是内务府刚刚送来的白丹香,用的是白牡丹、白芍药、白芷、白兰以及松香、沉香、木香等十几味香料调制而成,香气馥郁高华,宛若置身牡丹花海。除了咱们望仙馆,这香料内务府只送了皇后娘娘和四妃处,昭嫔都没有呢。” 粹嫔心下微微自傲,昭嫔再自诩出身,终究是没儿子的嫔妃。 粹嫔又不禁想到了宁妃,这七贝勒怎么竟然对杀母仇人还毕恭毕敬、每日晨昏定省?她让弘暮数次亲近,七贝勒都避而远之。实在令人费解! 粹嫔蹙了蹙眉,这个宁妃,不知说了什么,竟把七贝勒又给蛊惑了回去! 这时候,太监庆喜快步上前,打千儿道:“娘娘,今秋的缂丝缎已经送来了。” 庆喜后头还跟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一人捧着一匹缂丝缎,在午后斜阳之下,熠熠生辉,分外华美。 粹嫔看着那华美的缂丝缎,眉头稍稍舒展,“这宫里的缎料,莫过缂丝华美。” 馥儿小声道:“奴才听说,四妃每年都有四匹之数呢。” 粹嫔身边的大宫女丹青立刻瞪了馥儿一眼:“不许在娘娘耳边嚼舌根子!” 馥儿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飞快低下了头去。 粹嫔抚摸着那匹玫瑰紫色缂丝牡丹楼台的缎子,“谁叫本宫至今都只是个嫔呢?这匹缂丝缎偏生是牡丹纹的,本宫怕是用不得了。”——而另外一匹月白缂丝海棠的缎子又有些素净。 馥儿急忙道:“娘娘用牡丹又不违制,皇后娘娘不会介意的。” 粹嫔冷哼道:“就算中宫不介意,旁人怕是不会放过这挑刺的机会!” 馥儿小声嘀咕:“这个宁妃,这些年处处找娘娘麻烦,实在是太过分了!您好歹是十阿哥生母,延绵皇家血脉有功,那宁妃又有什么功劳?七贝勒又不是她亲生的!” 大宫女丹青见状,立刻呵斥:“越说越过分了!仔细给娘娘招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