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御前的大总管阴森着老脸去传召的时候,春答应便知道事情不妙。但想到齐妃无凭无据,她只要打死不认便是,甚至还可以反咬齐妃蓄意污蔑皇后——毕竟谁都知道她是皇后的人。 被催促着一路赶到九洲清宴,却看到了一位身穿吉服的年轻女子。春答应虽不认识怀恪公主,但也认识这身吉服,这是和硕公主的品阶。 也就是说,这是齐妃的女儿,和硕怀恪公主。 两个年级相若的女子在九洲清宴殿外就这么碰面了。春答应按辈分是公主的长辈,然而她位份过于低微,还不够资格让公主行礼,反倒是应该给和硕公主见礼才对。 春答应强壮镇定,微笑着说:“这位就是怀恪公主吧?妾身是答应春氏。”说着,她优雅地行了一个常礼。 怀恪看向这位春答应眼神有些冷,“额娘与答应无冤无仇,答应为何要害我额娘?” 春答应微微一笑,“公主这话,妾身听不懂。” 怀恪咬牙切齿,看样子这春氏是打算抵死不认了!以额娘的粗枝大叶,只怕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若是汗阿玛不信额娘,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怀恪心乱如麻。 “好了,别磨蹭!赶紧进殿!皇上还要问话呢!”张大总管语气很是不善。 春答应心中虽恼,但连上带着微笑,连忙快步进殿。 怀恪见状,没有迟疑,连忙也跟着一起回到了殿中。 “婢妾春氏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春答应不慌不忙走上前,优雅地行跪拜大礼。 怀恪也忙屈膝一礼,“汗阿玛,三弟四弟都已经回去了。” 胤禛看着怀恪,点了点头。 而春答应就被晾在地上,旁边不远处跪着的齐妃却早已一脸毒恨,齐妃怒吼道:“都是你给本宫出的主意!” 春答应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什么主意?娘娘这话,叫婢妾好生糊涂。” 见这春氏居然想抵赖,齐妃不由气不打一处,“你!皇上面前,你居然还敢撒谎!若不是你屡次挑唆,还出了那种看似缜密的主意!本宫岂会听信你的话,去加害姚嫔?!” 春答应眼眸一挑,反唇讥讽道:“娘娘说得言之凿凿,竟像是真的一般。” 齐妃气得鼻孔冒烟,“这本来就是真的!!一切都是你挑唆本宫!!” 春答应不慌不忙反问:“娘娘为何非要把罪责往婢妾一介小小答应身上推卸?难道不成就是因为婢妾尽心侍奉皇后娘娘的缘故,您才要选婢妾做替罪羔羊?” 春答应满脸都写着“无辜”二字,话里也充满委屈的意味。 齐妃气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姚佳欣看在眼里,不禁暗叹,齐妃这段位实在是不行啊,三言两语便被一个答应挤兑到这个地步。 皇后看在眼里,不禁冷笑,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