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里来借住,难免需要些开销,道爷让我从账上支了一百两银子,要是不够,您再打招呼。”
“够了,够了。”
张峦推辞道,“其实用不了这么多。”
庞顷笑着道:“先且收下,多退少补吧!再就是……这戏班内有女子,这些女子可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可……千万要小心。”
张峦道:“明白明白,若不是知道事关重大,我也不会亲自过来,也请李大人放宽心,她们是怎么送来的,回头我怎么囫囵着送回去,绝对不会有问题。”
“您不……亲自指点?”
庞顷很好奇。
就因为是你提出要把人送来,李孜省和我才担心,你这个食髓知味的家伙跟这些女人朝夕相处,难免会动歪心思,甚至……情难自禁。
张峦笑道:“让犬子来指点就好……你别看延龄他年岁小,可懂事了。”
“是啊,庞先生,您放心就好了,我爹让我来教他们唱戏方面的事情。”
张延龄笑着道,“保管把戏排好,这样将来他们无论到哪儿去表演,都能赢得满堂彩。以后这戏班子也能赚钱。”
“二公子真是……聪慧异常,张翰林,您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让人羡慕。”庞顷笑着恭维。
庞顷本来就不相信张家父子能搞出什么花样,于是乎,他想现场观摩一下,于是便与张峦进到院子里,立在一边,看张延龄把戏本的具体唱法、唱腔以及动作等等,全都教给几名乐师,由乐师记录曲调以及表演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庞顷看完后,心惊不已,当天回到家中,等天黑见到李孜省,当即把他所见的“奇闻”如实相告。
“……道爷,听过那唱腔和词句,敝人真是惊心动魄,简直不敢拿耳朵多听。”庞顷直接做出评价。
“不敢听?”
李孜省将手上的茶碗放下,好奇地问道,“怎的,真有大逆不道的言辞不成?”
“那倒没有,您看这唱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庞顷拿出戏文交给李孜省看,
李孜省皱眉:“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你这三两句间怎也拿腔拿调了?咋的,一天不到就扮上戏子了?回头要不要把你送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