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地来,岂不比投效他人痛快?”
白叔至闻言,眼光似有深意,看了一眼魏镶,又灼灼的看向苏凌。
苏凌淡淡一笑道:“魏大哥高看我了,那吴前是个什么蠢货,我在他手上连一合都接不了,我所长者不过是些小聪明,上不得大雅之堂,魏大哥豪烈,自然是坐的山寨之主的,我怎么能比呢。”
白叔至望着苏凌,眼里满是赞许之意,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魏镶见苏凌不愿留下,也颇为豪爽的摆摆手道:“也罢,苏兄弟自有大好前程,那魏大哥就不耽误你了,你们何时起身,这阎王寨仓库不少金银,苏兄弟随便拿了便是。”
苏凌点点头道:“不用,只把那三个狗东西拿走我们的钱财还回来便好。”
魏镶闻言,忙让人将苏凌和杜恒的包袱钱财拿了过来,又多包了一百金赠给苏凌,苏凌说什么也不要,魏镶只得作罢。
四人欢饮至深夜,方才各自散去。苏凌和杜恒便在寨中歇息一晚。
第二日,魏镶派人捎话,新坐了头一把交椅,寨中事情太忙,便不来送了。又有人牵来两匹好马,这两匹马比苏凌杜恒之前的马却是好上许多。
苏凌和杜恒这才打马出了阎王寨,朝着灞城的方向继续进发。
只是刚行了不久,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苏凌,慢行!......”
苏凌和杜恒勒马回头,只见烟尘之处,一人白衣白马,横枪在手踏着烟尘而来。
走的近了,苏凌和杜恒这才看清,正是白叔至。
苏凌不解的问道:“叔至,你怎么来了?是还有什么未尽之事么?”
白叔至淡淡一笑道:“我这人,懒散惯了,魏大哥做他的好寨主去,我随你们去一趟灞南城,看看这江山评到底是个怎样盛世。”
苏凌闻言和白叔至对视一眼,皆会心大笑起来。
三人三马,朝着灞南城疾驰而去。
一路之上,苏凌和白叔至更为亲近,两人总是在漫天星斗之下促膝长谈,从天下大势谈到心中理想,从个人武学谈到领兵布阵。苏凌发现白叔至果然胸中藏着万般锦绣,除了一身武艺之外,对时局,兵战之道见解非常,若假以时日,苏凌觉得白叔至必定儒将之才。
一路之上,闲来无事,灞南还远,苏凌有意点拨白叔至,将后世伟人的军事作品和思想转述给白叔至,白叔至大开眼界,从未听过这些新奇而又独到的思想言论,一时之间如饮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