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镶哈哈大笑道:“苏兄弟这不奇怪,这里离南漳不是太远,你救神医,怒杀狗官恶绅,血染郡衙的事情,早已传遍这附近州郡了!”
白叔至也颇为亲近道:“苏兄弟果然不凡,不愧是离忧高门的弟子啊!”
苏凌老脸一红,方才自己那狼狈模样实在是有些受之有愧。
魏镶这才大笑着朗声道:“小的们,大排酒宴,我跟白寨主要给苏兄弟和......”
众人这才想起那网兜之内还有个大怨种被兜在里面,忙乱哄哄的七手八脚将杜恒身上的网兜扒掉,扶了出来。
杜恒被那顿乱棍打的鼻青脸肿,一副哭丧的样子埋怨苏凌道:“你就知道欺负老实人,让走夜路的是你,被打的却是我,这网兜住着的还是我,你咋一直不想起我还在网兜中啊,我在里面睡到大天亮!”
苏凌颇有些歉意的拍拍杜恒肩膀,想笑也不敢笑道:“杜恒,这多好,被打一打,长得结实!”
杜恒顿时火冒三丈道:“行啊,那我打你两拳试试......”
四人团团围坐,开怀畅饮,杜恒逮着肉,掂起后槽牙使劲造,这下也算解解恨。
酒至半酣,苏凌这才问道:“像魏大哥和白兄弟这样的人物,怎生落在这阎王寨里了?”
魏镶淡淡笑道:“现在乱世,到处都在打仗,我跟白兄弟都是离乡背井之人,想着在这天下闯一闯,看看能不能安身立命,我俩原是不认识的,我俩打了一场,不分上下,这不不打不相识不是。便结伴而行了。”
白叔至喝了口酒接过话道:“我跟魏大哥一路走到这里,听附近山民说有三个占山的无恶不作,抢男霸女,便以投山为名,伺机除了这三个狗东西,可巧便碰到了苏凌兄弟!”
苏凌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众人又喝了会儿酒,魏镶这才又道:“不知苏凌兄弟下一步有何打算啊?”
苏凌道:“我跟杜恒本事要去灞南去,只是我贪图赶路,才身陷此地,不想遇到了两位兄弟。”
白叔至眼中光芒一闪,似乎颇为兴奋道:“苏凌兄弟莫不是去参加三年一度的江山评么?”
苏凌点头道:“正是,博个虚名,到时也有个好地方投效。”
魏镶却不以为然,大手一挥道:“苏兄弟,那江山评不过是腐儒名门搞得虚妄东西,有何好去的?你哥哥我如今占了这阎王寨,你智计过人,不如留下来做我的军师,你我二人联手,加上叔至和杜恒兄弟,倒是可以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