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计较其他就没意思了”
毛迟后知后觉,想起沈瑞侍疾没有下场之事,怕他心中不痛快,岔开话道:“久不在京中,当去给世伯、世伯母请安”
沈瑞点头道:“前些日子南直隶乡试录果报到京中,父亲与母亲还提过世兄”
沈瑞先引毛迟去客厅,又打发小厮往正房去传话。
没一会儿,小厮回来,道:“老爷、太太听说毛少爷来了,叫二哥带人过去呢”
沈瑞与毛迟起身移步,去了正房。
玉姐儿本跟在徐氏跟前,听说毛迟来了,立时要避,却是被徐氏留住:“长辈都在这里,见一面又有什么?毛家哥儿也争气,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是举人老爷了”
同沈瑞担心的一样,对于毛迟早归,徐氏既欣慰又担心。
沈沧却是老大宽怀,对徐氏道:“毛迟既回来,毛学士也当上门玉姐儿的事,可张罗起来了”
玉姐儿虽有心见未来夫婿一面,可眼见长辈们提及婚嫁大事,这不是她能听得了,忙避到侧间。不过她面上并无羞臊,轻咬贝齿,满脸忧虑。
太医使过来的消息,玉姐儿是知晓的,对沈沧与徐氏便越发担心。她在徐氏面前说不想嫁,却不是虚话,而是肺腑之言。
可是未婚夫是独子,且公婆年迈,毛家早盼着新妇进门之事,玉姐儿也早就从毛太太话里话外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