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兄弟往来交情如何,义庆堂上下原是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打算,想要与这一支两不相于。如今却是因你们有所求,不得不有了牵扯,这不是家严家慈想要看到的家严吩咐我出面应对此事,我想了半月,同为读书人,知晓科举艰难,实是不愿意坏了令昆仲前程;可就这样平白成了令昆仲冒籍的保山,我又觉得对不起先人”
“是我令恒云为难了”沈琰皱眉道:“只是所谓‘交易,却是令我疑惑,同尚书府相比,我们兄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人物,无论是钱财、才是权势,我们有什么能让恒云看重的地方?”
“义庆堂无心施恩,令昆仲也当不愿平白受惠。到底能用什么‘交易,,可用什么‘交易,,还请沈先生好生想一想”沈瑞不紧不慢的道。
不是他多事,实是不甘心就这样平白便宜了沈琰兄弟;可如沈沧建议的那样收服沈琰兄弟,沈瑞拿什么收服?
想要让别人甘心俯首,不外乎以情动之、以理服之,以利诱之、以势迫之等几种手段。
“以情动之”这一条并不难,有半个师生之名在,只要沈瑞主动示好,沈琰兄弟肯定是乐不得,可尚书府长辈肯定无法接受,沈瑞也无心于此。
“以理服之”这一条,不管是沈瑞对沈琰,还是沈琰对沈瑞,都做不到,只因这两人都不是刻板规矩的人,都有自己的道理可认。
剩下“以利诱之”、“以势迫之”这两条,却容易养肥了对方,被反噬。
沈瑞决定,先扯开大旗,探探沈琰的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