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好玩归好玩。
我好好的一个正日益强盛的大王朝王爷不当,跑来你们这个落魄小部落里做人质,是有多想不开。
就算我不想回去,老朱又肯让我在这里逍遥。
还有胡顺妃,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
朱柏连连摇头。
王托托冷笑:“是了。这里千好万好,也不如回去当你的王爷好。”
朱柏没出声,他实在是太累了,转瞬便沉入梦乡。
狼王吃了一个马的胎盘以后,早上明显有精神多了。
朱柏又扔了几块肉干弄了水给他,就跟王托托去放羊了。
王托托冷冷的,一副不想理朱柏的样子。
朱柏莫名其妙,也懒得理他,自己跑到河里去洗澡了。
王托托躺在小山坡上放心睡觉,晒太阳。
反正有七号,既不怕羊跑远,也不怕狼来了没发现。
睡着睡着,他忽然觉得脸上湿湿的。
睁开眼一看,风呼呼地吹。
天空中乌云密布,如泼了一盆墨一般。
大颗大颗的雨滴已经零零散散往下落了。
等风一停就会暴雨倾盆。
草原的夏天就是这样的。
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下雨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打雷。
不找地方躲起来,就会被雷劈死。
王托托忙跳上马,大叫:“朱柏,十二!我们要赶紧回去了。”
这会他才发现,朱柏不见了,七号也不见了。
他那天教朱柏辨认方向,而且朱柏把属于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拿回来了,肯定是趁他睡着跑了。
他攥紧了拳,望着南面,心里满是被背叛和抛弃的伤心和愤怒。
只是眼看雨要来了,不能再等。
他把羊赶回了营地。
王保保正要带着人骑马来找他们,一见王托托回来了,身边没有朱柏,连狗都没了,心里一沉:“人呢?”
朱柏不仅仅是他们的饭票,也是他们的护身符。
丢了可不是好玩的。
王托托说:“不知道,可能趁我睡着跑了。”
王保保:“不可能。他不认路。”
王托托一脸沮丧:“我教他了。”
王保保摇头说:“如果他要跑,不是也应该准备些干粮和水吗?再说他身上连把刀都没有,不敢跑。”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