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得振振有词,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闿却也不惧:“大不了赔银子便是。”
一说到这里,饶是这粗汉泼皮的性子,当下也是忍不住脸红,若是有钱还给几人,他张闿张大爷,当初在彭城何等威风,还用得着偷钱换酒吃?
他喝酒就没给过钱!
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真是气煞人也。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王景亦是忍俊不禁的模样,张闿自然晓得众人在笑什么,脸皮涨成了猪肝色:“笑个甚哩,待得某来日富贵了,再还你们便是!”
王景方才见张闿年纪不大,却是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但究其本心,也不是大恶,便是劝道:“吾观你也不是等闲五人能近得身的好汉,兵事方面也颇有章法,怎么投到了陶谦麾下?”
张闿听闻此言,也是忍不住慨然道:“吾本是汝南人士,自幼家贫,天灾人祸之下,便只剩得我孤身一人苟活于世,为避战祸,吾便是北上逃亡,行至下邳,又闻徐州刺史陶谦要征集部将讨伐黄巾军,这才投军厮杀,因战功迁都尉一职。”
王景听此,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对张闿说道:“现在我军正值用人之际,希望你能为我效力,别的不敢多说,吾同样许你都尉之职,你先做着,若是真有本事,将来保管给你一个出身,如何?”
张闿一时之间也没个去处,若此时拒绝又能去哪里?
更何况王景出手十分大气,直接就扔了一个都尉出来。
而王景的个人武力和往日战绩,更是有目共睹,张闿深知,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张闿有些难以相信,盯着王景说道:“你可莫要诓我!”
张闿早就意动,他在陶谦手下,也不过就是区区一个都尉,远远谈不上陶谦心腹的地步,更谈不上忠心二字,且他看过靖平军发过一次军饷,比一般军队高不说,都是有专门的粮草官发放的,没有丝毫克扣。
以前自家军饷,哪一次不是被曹豹这厮截留大半?
至于各种喝兵血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委实是屡见不鲜,花样繁多。
王景解开钱袋,取出四吊钱道:“这是四贯钱,便算作是你今月的军饷如何?”
张闿双目一瞪,随即大笑:“这都月底了,在你这当兵,居然这么多饷钱可拿?”
王景身旁的一亲卫道:“吾麾下之甲士,发钱定然发到足额,而且发放到人,从无丝毫克扣。”
张闿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