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
见是王景开口,在场一众青州兵不敢造次,当即停下手来。
张闿见有人喝止,便开口问道:“那厮可是王景?”
几名亲卫喝骂道:“不得无礼!”
王景笑了笑,上前看着张闿:“无妨,我便是王景,不知壮士有何见教?”
张闿大声的道:“你这厮端的好生无,既然抓了俺,杀也不杀,放也不放,岂是道理?”
王景目光淡然,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观你本事不凡,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却是屈了你的才能,有意招揽,不过事情繁忙,这一点还要你担待一二。”
既然要人卖命,王景自然会礼贤下士,毕竟对方好歹也有几分本事,哪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道理?
张闿虽然说是一粗汉,但也能分出好歹,王景如此姿态,让其也有几分自得,觉得方才失言,“祁侯统兵作战,颇有章法,麾下都是好汉……”
张闿还没有说完,王景挥了挥手打断,“这个先不提,据我所知,你虽然成了俘虏,可军中待你不说酒肉管饱,怎地也没虐待你吧,怎么与我的士卒生出龌龊,扭打起来?”
张闿只是不在意的道:“吾不过到镇上尝了几口酒,谁料到你们却是这般小气?”
一名鼻青脸肿的亲卫道:“主公,休要听这泼汉胡言乱语,单单只是饮酒还是小事,虽然咱们军不许饮酒,但这厮不是咱们青州营的人,我们还不至于苛待于他!”
王景顿时好奇:“究竟为何,你且慢慢道来。”
王景见张闿说得含糊其辞,避重就轻,自然晓得这厮的嘴巴靠不住,却听那小兵开始骂道:“最近几日,我军都在城外扎营,主公也下令每日可外出半个时辰采买货物,只要不违反军律平等交易即可,这厮却好,撒泼打滚应是要出去买酒吃。”
“我们扭不过他,也应了,谁晓得这厮酒足饭饱后,咱们才发觉,他却是偷了咱们钱财去换酒吃。”
王景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张闿,这货倒是有些小聪明,开口绝不提偷钱的事情,那张闿一听,便是脱口而出的为自己叫屈起来。
“这如何能怪到我的头上?酒瘾犯了当然要找酒喝啊,只是苦于囊肿羞涩,又馋了酒虫,却才行了此事,但饮酒的时候却没个度量,一时不慎,难免多喝了几口,结账之时一下子掏出了四个钱袋,否则你们又怎能发现……”
王景对此却是不以为意,对着张闿哈哈一笑,“你这泼皮,一件理亏的事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