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因果造成,如果真是原则性的,陆为民宁肯选择隐忍退让,也决不妥协。
政治既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黑暗无底,也不是行外人所见的那样平淡直白,在陆为民看来,政治就是一种灰色艺术。
何谓灰色?那就没有非黑即白那么纯粹,政治更讲求妥协,为了达到目的实现目标,一切只要不超出底线的妥协都是允许的,那么平衡,交换甚至是交易,以退为进或者退一步进两步,一切非暴力或者暴力的形式实现体系正常运转,按照各自设定的目标前进,那种颜色就像是冬日里大城市的天空,永远是不黑不白的灰霾。
何谓艺术?什么时机,什么环境,什么对象,什么结果,一切都取决于你的运作方式,平衡也好,交易也好,妥协也好,都讲求方式策略,而能取得最佳效果,那就是所谓艺术,只不过是体制内的能力艺术。
二者合起来,就是政治。
现在自己就又需要再度体味一次灰色艺术,之前的一切自己跟多的是迅速渐进式的,被动的,或者说心甘情愿的,而这一次自己是主动的,直接的,或者没有那么心甘情愿的,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甚至后者更好,因为自己已经实现了从第一阶段的被动式向第二阶段主动式的跨越这也是灰色艺术成熟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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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渴让陆为民从朦朦胧胧的睡梦中醒过来,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是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是个女声,是隋立媛,还是甄妮?好像都不像,难道是杜笑眉?
陆为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一年多前在双峰县招待所的时候,醉了,有杜笑眉或者另外两个女孩子伺候,什么也不用担心,但好像自己已经不在双峰了。
陆为民努力想要让自己头脑变得清醒一些,但是头仍然是昏昏沉沉的,他甚至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里,自己怎么会醉成这样?在哪里喝的酒?
一杯温水递到了嘴边,甜甜的,声音很熟悉,喊自己什么,为民?甄妮是不会喊自己为民的,她喊大民,而杜笑眉也不可能,她喊自己陆县长,那就是隋立媛了,只有隋立媛才会喊自己为民。
陆为民迷迷糊糊的咕咚咕咚把水灌下去,说了一声谢谢了,重新躺了下去。
江冰绫气哼哼的看着这个家伙,大模大样的又躺了下去,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