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心中一惊,如果那个玉娥真的做出这种事来,倒是不好包庇了,这可是残害孕妇。
没有动机?
有些事,真的不需要动机的。
就只是一个妒恨心理,真的可以让一些人做出十分没有人性的事来,不需要给他自己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因为人家儿女双全,自己一无所处,所以妒恨杀人的,有!
因为人家夫妻美满,自己孤寡一人,所以设计害人的,也有!
这个玉娥,真是这样的人么?
陈玄丘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这种人固然有,可这种人通常都是心胸极其狭隘,见不得他人比自己好的人。
说到底,就是自私到了极致,见不得别人好的地步。
这个年代,就算人到中年,丈夫死了再嫁他人的也并不受人岐视,这世间没有后来那专门约束女人的“理学”。
更何况玉娥的父亲现在又是春风得意的官员,执掌东辑事厂,名声……虽然不太好,可权力却极大,她想再嫁个英俊强壮的丈夫,轻而易举。
可她宁愿为丈夫守寡,这样的女人,会是那种狭隘恶毒性情的女子?
陈玄丘徐徐问道:“可有人亲眼看到其事?”
宁致远道:“我那次媳和麻管事亲眼所见。”
恶来大声道:“麻管事是你那二儿媳妇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人,自然与你那二儿媳妇一鼻孔出气。”
宁致远冷冷地对陈玄丘道:“陈总判以为,我那二儿媳妇没有任何好处,只为了陷害他寡居的大嫂,会不惜害死自己的儿子?”
确实……不可能!
陈玄丘也有点抓瞎,这事儿貌似真的不能再管了,可身后两双崇拜的眼神……
做偶像压力大呀。
可我又不是神探狄仁杰,这案子我哪审得……
等等!陈玄丘突然心中灵光一现,想起一个人来。
这种事旁人没办法弄清真相,她……应该可以的吧?她一定行!
想到这里,陈玄丘缓缓站起来,正色道:“贤侄,你那次媳是断然不会害死自己的骨肉,以此去陷害一个与她无害的寡嫂的。可是,你那寡媳既然是自愿为令公子守节,她又没有子嗣,却也绝对没有害死弟媳腹中骨肉的道理。
陈某忝为奉常纠察七十二路总判官,负责纠察各方神官,于勘察案件,自有独到之处。不如贤侄把你那两位儿媳都请过来,陈某给她们断一个公道,如何?”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