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到此,薛安远猛地警醒,守着这么个智多星不用,自己愁什么,“别说老子拉壮丁,你小子这是撞枪口上了,那你小子就说说这经费的事儿怎么解决吧,对了,那个柳莺儿似乎转了国家不少钱,要不让她捐几个亿?”
如今,薛安远哪里还不知薛向的脾气,这番话出口,算是掐住了薛老三七寸。
“别别别呀,您这也太那啥了吧,说句不好听的,是胳膊肘往外拐,说不好听的,您自个儿想吧,哪有这么败家的!”
薛老三急得额头都出汗了,以她对小妮子的了解,薛安远若是真发了话,这小妮子一准儿能喝出命去办。
可小妮子的家产,何尝不是他薛老三的,他薛老三自认算是廉洁奉公之余,给这个国家作了不小的贡献,论本分,那是尽得够够的了,可要他拿自家钱去倒贴国家,这家伙的觉悟绝对没到这份儿上。
公是公,私是私,薛老三拎得还是很清楚的!
“放什么屁,快给老子说正经的,要不然,我就撂了,跟柳莺儿谈去!”
薛安远自家日子不好过,也就顾不得什么长辈的体面了,便是赶鸭子上架,那也得硬赶了。
“得得,您真是我伯父,服了,我服了还不行么?”
刀尖抵到脖子上了,薛老三是不服不行,念头转了转,他倒是极快想出了答案。
说这答案复杂,那也极是复杂,因为操作流程之繁琐,那也是历史罕见,可要说简单,那也简单得过分,原来的时空里,有着现成的答案。
“大伯,您这是刀架我脖子上了。您也就别怪我的法子不靠谱儿了,现如今,您要找钱,我估计国光同志那边觉得是咬死了牙不松口。谁叫咱就这点儿家底,偏偏四面八方都惦记着呢?”
“啰嗦个甚,赶紧说!”
“古今中外,要理财,无非就开源节流两种法门,眼下,开源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节流,于咱们而今而言,能用的也只能是主席的老办法。精兵简政,大裁军!”
薛老三石破天惊!
说来,硬撑了脑袋,薛老三也并非没有他法,后世为解决军费问题。上面可是准许了军队经商,以他的远见卓识,若真提出这个主意,未必不能帮助军方迅速敛财。
可放虎容易,关虎难,经商的禁制一打开,部队的战斗力和纯净性。只怕也就无法维持了,弄到最后,依旧是后世的结果,费尽千辛万苦,再把放出的老虎,重新关进笼去。
是以。薛老三稍稍权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