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功劳给吞了,柳七压低声音道:“你们又怎么了?”
安怡笑得十分勉强:“没什么啊。”难道她要告诉他,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在别扭,所以就成了这样子?
柳七咬了口红薯,笑着道:“从前有人受了伤,肚子饿了,问他想吃什么,他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茶水就红薯。我还道这种吃法是从哪里来的呢,今日才知道是从你这里兴起来的。”
安怡装作听不懂,笑嘻嘻地又亲手剥了个红薯给他:“爱吃就多吃点。”
柳七不要:“说吧,什么事?”
安怡很自然地就把陈知善的事儿说了出来:“那天我才从京外别院里见了我师父她们回来,在家门前见了他一面后就再没见过他,听他家里人说是他没回去。想请七哥帮着查一查,他是去了哪里?是谁在中间捣鬼?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