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稍慢,动辄就是挨鞭子,这哪是来做工?简直就是劳工。
朱彪借机逃了出来,他也不敢拿着布条坐火车回去,他知道,谁要是拿着布条去坐车,只有一个下场,再被抓回去处以极刑。
几天之后,朱彪一路乞讨,终于回到了海沽。
“你怎么这副模样?”张保头看到朱彪蓬头垢面的样子,很是诧异地说。
这段时间,他白天借着路承周的船,每天在租界拉人送货,一天能赚好几块钱呢。
“别提了,大东公司就是个骗子公司,所有人都被骗了。”朱彪叹了口气,能活着回来,实在是侥幸。
“不行,得马上把消息传出去才行。”张保头突然说道。
“当然不能让其他人再受骗,但要注意,一旦让大东公司是我们传播的消息,恐怕会会对散播消息者不利。”朱彪担忧地说。
“如果告诉路承周呢?”张保头突然问。
“不可,路承周与大东公司肯定是一伙的。”朱彪连忙阻止。
然而,张保头还是告诉了路承周,但他没有提朱彪的名字。
如果路承周知道,朱彪逃了回来,恐怕会将他交给大东公司,甚至直接抓进宪兵分队。
“路先生,听说大东公司安置就业,其实就是抓捕劳工?”张保头送路承周回到家的时候,突然说道。
每天早上,他会来接路承周,晚上送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