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道:“你也还没睡?这地图是哪里的?”
“距离此处一百里路的虹州境内的地图。”
她有些疑惑,他怎么会有这种地图?因为连她也没有。在平康王府的书房里,她也从未见过这张地图。
一般情况下,这种地图归于各州郡。
“这地图是我手下的一个随丛昨日从虹州搜罗到的。”
“可是,这张地图有何奥秘?”
她看了眼那张地图,见地图有些泛黄,上面标注着山峦,河流,湖泊,镇名,村名等,虹州城的位置在地图的正中偏东方位,写有“虹州”二字。
郑杭肃抬眼看了眼游德,道:“你先出去吧。”
游德心道,郑杭肃大概要对周静说这张地图的奥秘了。他也想听听,但是公子让他出去,他就只好出去了。
但是,手里还端着药碗,他道:“公子你先把药喝了,我再出去,药已经凉了。”
郑杭肃接过碗,将药喝了,然后将碗递给游德,游德接过碗,走了出去。
出了帐篷后,在往伙房送碗去以前,他往郑杭肃帐篷里看了一眼,可以看到帐篷里两个人都在低着头,应该都是在看那张地图。
要不是他自己知道两人是在讨论地图,他肯定会觉得两人有什么。
不远处,一个暗黑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帐篷前。
那便是祁连。
他命他的亲信在他帐篷外随时看着周静的动静,只要她去郑杭肃帐篷里,便立刻汇报他。
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几日周静时不时地去郑杭肃帐篷里一趟,去察看他伤势如何。
他恨不得伤的人是自己。
前几日周静每日都是很快就出来了。但是今日,他看到她一直在里面不出来,由于周家军的帐篷没有遮光层,在帐篷布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印在帐篷布上的影子。
从帐篷上的影子来看,两人挨得很近。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还有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若是他们吹熄蜡烛,就一定是有事。
他就那么一直站在他自己的帐篷的帐帘处等着。
这一等,有些久。
那两人就一直那么亲密无间的姿势互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了约半个时辰,周静方才从郑杭肃的帐篷里出来。
看到她的身影出了郑杭肃的帘子,他连忙进了自己的帐篷,免得她看到他在偷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