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俺要工作了。”
真正让让李爱国感觉到惊讶的是那几十位生产工人,他们跟生产工段的工人有明显的区别。
这些生产工人身上的衣服则五花八门,有短袖大褂,也有黑布面的破羊皮袄,脚上穿的是破呼呼的乌拉草鞋、木头鞋,年纪也都比较大。
张新明解释说贮木场的最大任务,便是把山上的木材暂时储存起来,然后再运走,调配到全国各地。
“俺抽不习惯这玩意哩。”
森铁办办公室胡主任得知消息后,带着两个干事迎了上去。
李爱国看到他,想起了解放前工厂里那些残暴的护厂队。一时间产生了好奇心,凑过去想闲扯两句。
火车站和机务段里修筑了专门用来掉头的轨道。
森铁办虽听起来是个行政单位,但这年月所有的工作都围绕着搞生产展开。
果然是劳动人民智慧高啊。
这把头的穿着很怪,脑门上缠着布条子,黑色紧腿裤,手里拎着烟袋锅子。
此时虽是傍晚时分,森铁办的同志和火车司机们站场上忙着给火车掉头。
生产工段那些正儿八经的生产工人都身穿灰色劳动服,脚上穿的是水袜子(类似现在的农田鞋),大部分都是年轻小伙子。
“同志,整一根。”
而森铁办没有专门的轨道,只能用起了野路子。
这些人能够将火车头撬起来,并且准确摆放到轱轳马子,无论是力气还是技术都是一顶一。
看到嘎斯吉普车停下,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活齐齐看去。
俞大飞将胡主任拉到一旁询问胡广志三人的详细情况,李爱国却对森铁的调度方式产生了好奇心。
那小把头似乎清楚他们的身份,对他表现出了很强警惕心,摆摆手,指指自己的烟袋锅子。
轱轳马子是一种简易铁道工具。
这里其实就是一个火车站场,上面停了七八辆窄轨专用火车头。
他们身材并不魁梧,力气却不小,配合非常娴熟。
事故调查小组下了车,张新民给双方做了介绍。
这玩意有四個铁轱辘,两根铁轴分别将两个轱辘串在一起,在两个车轴上还有很重的铁架子,支撑在两根轴上,上面铺上厚木板,变成一个四轱辘的平车。
只见三十多个身穿破旧衣衫的工人喊着号子,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用横杠敲起火车头,将火车头的两头分别放在轱轳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