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吃租子也能收入五、六十两。要是节俭些花,够她们祖孙两个嚼用的。
可是老人家却宁愿让孙女卖针线活儿,也不忘记要走礼。
人情往来至此,曹拿着这手串。就觉得有些烫手,同时带着几分感激。老人家专门留了这个物什,就是因上面的寿字花纹吧。
谁家的父母,不盼着儿女能平安长大。
天慧之疾,老人家一句没问,但是却也能让人感受到老人家地关切之情
将心比心,老人家心中。最惦念的应是静惠的亲事。
想到此处。曹不由有些心软,开口说道:“表妹也到了婚嫁地岁数。^^^^冒昧问一句,老人家心里可有了妥当的人家?”
提到静惠的亲事,觉罗氏面上不由露出羞惭之色,道:“都是老身耽搁了她,如今高不成低不就,等明年寻个老实的人吧!”
曹想要提一句曹颂,但是又不晓得那两个小的在前面谈的如何,这般开口也有些冒失。因此,他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问起老人家最近身体安康之类的话题。
不过是消磨功夫,留出时间来给曹颂同静惠说话罢了。
前院客厅,大门敞开着,静惠略显局促。
虽说是客厅,毕竟是孤男寡女,又没有丫鬟婆子在旁,却是有些不合规矩。
曹颂看着静惠,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有些不敢开口,怕吓到静惠,但是也晓得,事情再拖下去也不是回事。
总要静惠肯嫁他,他才好张罗,要不怎么拒绝母亲那边安排的亲事?
想通了这些,曹颂使劲攥了攥拳,“咳”了一声,开口问道:“你最近可还好?”
静惠选了靠着大门地椅子坐着,低头回道:“还好,二表哥可还好?”
“好!”曹颂见她肯应话,连忙点头,但是随即省过神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好什么好?一点也不好,你都不肯见我,这是什么缘故?”
静惠没想到他直言相问,因着羞恼,涨红了脸,站起身来,看了曹颂一眼,想要出去。
曹颂好不容易见了她,怎容她就这样走,忙上前两步拦在她面前,道:“不许走,是生是死,也要给个痛快话儿才行!”
静惠退后两步,脸上带着几分羞怒,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些二爷不晓得么?这般作态,却是为何?”
羞怒之下,静惠连“表哥”的称呼也舍了。
她向来好声好气,一副柔弱模样,这般刚毅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