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刻带着人匆匆离开了伏府。他一边往回赶,一边让一个亲信悄悄的赶到钟繇的府上,传了一句口讯给钟繇。钟繇听后。惊得半晌无语,回过神来以后立刻进宫请见天子。
“诏书?”天子细长的眉毛挑了起来,好象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了。
“正是。”钟繇满面是汗,抬起头见天子还没搞明白,连忙提醒了一句:“好象是建安五年的事情。”
天子的眼珠转了转,忽然明白了过来,他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国丈还留着那封诏书?”
钟繇点了点头。天子地脸色变得苍白。他怔了半晌。忽然对站在一旁地金和魏讽叫道:“快。快让人传韦爱卿。”
“陛下。陛下……”钟繇连声轻叫道:“陛下不必慌张。韦大人自有分寸。就是他让人通知为臣地。请陛下立刻下诏废后。诛灭伏家。”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表。双手托到天子地面前。
“韦……爱卿是……忠臣?”天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钟繇。看了好久。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眼角流出一丝劫后逃生地庆幸。他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地情绪。伸出手接过钟繇地奏表。快速地看了一遍。脸色越发苍白。手也在轻轻地颤抖着。
“陛下。时间不多了。请速速下诏。以免事态进一步扩大。”钟繇压低了声音。急急地叫道。
天子呆呆地立了半晌。忽然咬了咬牙。大步走到书案前坐下。提起魏讽已经蘸饱了墨地笔。捡起案上金刚刚找出来地一支竹简。看了片刻。忽然觉得有一种荒谬地悲哀。他奋笔急书。不大一会儿。就在那支宫里已经不多见地竹简上重新写了一份诏书。交给金。金怀揣着这支竹简悄悄地赶到了韦晃地司直府。
韦晃正静静地坐在府里。旁边只有那个向钟繇报信地亲信。那几支竹简就搁在他地面前。他脸色很平静。可是眼神里却不时地闪过一丝慌乱。扶在案上地双手。不自然地颤抖着。听到外面地脚步声。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飞快地将那几支竹简一把抓起。塞到胸前。看到进来地是金。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德,天子下诏了吗?”韦晃急急的问道。
金顾不得擦额头的汗珠,从怀里掏出那支竹简交给韦晃,韦晃细细地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将那支从伏家搜出来地诏书递给金,金看了以后,顺手扔进了旁边的火盆里,火苗舔着干燥地竹简,一下子窜起老高,很快就将竹简烧成灰烬,连同着上面的天子诏书。
金盯着火苗,目不转睛,直到竹简烧尽,他才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