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好好说……”
四太太气喘吁吁,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文晓竹,颤着手指着她,却是说不出话来。
徐夫人和文梅等人也赶了来,徐夫人把四太太拉开,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到了椅子上,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水,给她顺了顺气,另外一边,文梅等人已经把文晓竹从地上搀起。
四太太气得泪如雨下,骂道:“我上辈子造了甚么孽,生了这么两个东西,一个跑完刚回来,一个又跑掉了……”
文竹闻言一惊,紧紧抓住文晓竹双臂,强迫她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六妹跑了?去哪里了?”
文晓竹抿紧了嘴巴,却是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四太太在一旁哭诉道:“这段时间她说老六和她赌气,白天不出门了,晚上老六过来给我请安,说老七做着功课不过来了,原来都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要不是今天妙儿百日,我唤她们一起来,还不知道老六跑了!”
文竹听个七七八八,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蓦地想起两个月前文晓竹跑来跟她说六姐知道了,顿时甚么都明白了。
文竹拖着文晓竹向外走,边走边道:“你们不用管了,我会把六妹寻回来的!”
有了文竹保证,夫人太太们和文家姐妹立刻放下了心来,徐夫人已上前安抚哭哭啼啼的四太太。
文晓兰坐在大胡商阿卜巴斯旁边,随着马车晃晃荡荡,一双眼睛渐渐合上,一旁的乌拉小声道:“老爷为甚么不赶他下马车?”
阿卜巴斯笑的胡子一颤一颤道:“你看她是男是女?”
乌拉瞥了一眼文晓兰,不满地道:“当然是女的了,你看她细皮嫩肉,肤色白皙,男的哪里有生的这么娇贵的。”
阿卜巴斯点了点头,笑道:“既然你都看出来她生的娇贵了,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偷跑出来的,混上了咱们车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把她丢下去不是要她死么?等咱们回来把她送回家里,她家人一定很感激……”
乌拉睁圆了眼睛,插话道:“会送很多很多珠宝给咱们吗?”
阿卜巴斯老脸一红:“咳,咳,珠宝是次要的,经商最重要的是人脉啊。”
旁边的文晓兰突然嘟囔了一句:“老头子不错。”阿卜巴斯和乌拉吓了一跳,一起看过去,见文晓兰双目紧闭,睡得正香,又一起放下了心。
行了一月余,眼见要到了大宁和大理交界的边关,阿卜巴斯这老头的笑脸渐渐消失,望着车窗外,时时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