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法律,的确公正严明。
可是,以老爷子的身份,找几个愿意替他顶罪的人,太简单了。
他根本不用亲自动手,甚至连面都不用露,就有很多人愿意为他出生入死。
就算警察把他们都抓了,判刑坐牢的,也是他们,老爷子不用付出半点代价。”
江宁月瞪大眼睛:“你们家老爷子,这么歹毒的吗?”
楚遐:“……”
这话让他怎么接?
他咳嗽一声:“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宁月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就行,”楚遐把手中的箱子递给她,“我还有事需要回去处理,你也早点回去吧。”
楚聘婷应该是去医院脸了。
他得过去。
楚聘婷到底是他父亲唯一的女儿,他心里还是惦记她的。
江宁月接过箱子,没有说话,只是冲他摆了摆手。
楚遐带人离开。
江宁月四下扫视:“楚乐呢?”
唐夜溪朝海水中一指:“下海了。”
“下海了?”江宁月惊愕,“他怎么下海了?
捞平安扣去了?”
唐夜溪点头:“他没说,不过,应该就是这样了。”
总不能心血来潮,下海夜游去了。
“他是不是傻?”江宁月急的跺脚,跑到海边,冲海面上大喊,“楚乐!
楚乐!!
楚乐!!!”
她喊了很多声,楚乐才从海水里冒出来。
听到她的喊声,楚乐游过来,上岸:“师姐。”
江宁月把准备好的毯子披在他身上,气急败坏的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那么多人捞呢,你凑什么热闹?
而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
我已经。
有这两样东西,留个念想就行了。
其他的,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也无所谓。
你至于去海里捞吗?”
正好在附近,且又刚好从海水里冒出头来,把这番话听进耳朵里的林岸:“……”
一边逼着他们泡在海水里一直找,一边又说找到找不到无所谓,真的好吗?
“什么?”江宁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项链是楚聘婷扔进水里的,你们就该帮她捞!
你们捞不到,就别想上来!”
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