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向老爷子汇报,请老爷子来夜都,帮大小姐讨回公道了!
他憋屈的再度朝海里走去。
途经他的外套时,他再次从衣服里取出手机,给楚二太爷发了一条长信息,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你小心点,”楚遐了他一眼,收回目光,提醒江宁月,“他肯定向老爷子告状了。
以我对老爷子的了解,可能天不亮,他就到夜都了。”
“我小心?”江宁月诧异他,“难道,不是应该你小心吗?
我姓江!
就算他是楚家的二太爷,可以呼风唤雨,又能奈我何?”
楚遐摇头慨叹:“这世上,能有底气说出这句话的人,不多!”
他了唐夜溪一眼:“有个背景深厚的闺蜜,就是硬气!
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还是小心些好。”
“我很惜命,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就不劳你操心了,”江宁月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倒是你。
刚刚那人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了。
你在你们楚家的二太爷面前,很不得脸吧?”
“还好,”楚遐优雅微笑,“我一个被扔进荒草丛中的弃儿,能有今时今日的财富、身份、地位,要是卖惨,说自己很可怜,估计没人同情,只有人酸。”
江宁月嫌弃的啧了一声:“你这不是正在卖惨吗?”
“有人说,同情和心疼,是情的开始,”楚遐笑问她,“怎么样?
有没有心疼我?”
江宁月呵呵:“也有人说,心疼男人,就是女人不幸的开始!”
“伶牙俐齿!”楚遐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
江宁月被他笑的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搓了搓手臂:“你别笑的这么渗人行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对美色免疫。
美男计,对我没用!”
楚遐好笑的摇摇头:“我笑的是迷人,不是渗人!
有空了,去眼睛吧!
总之,你小心些。”
他收起玩笑的语气,正色说,“人老了,脾气会越来越古怪。
尤其是一位二十多年前,就被夺了权,郁郁不得志二十多年的老人,不但古怪,还偏执。”
他扫了一眼默默守护在江宁月身后的几十号人:“今晚,你就做的很好。
反正你不差钱,以后出入,身边多带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