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广与谢谨修在京中并没有太多冲突啊,倒是寿宁侯张鹤龄和东厂杨太监被谢谨修狠狠参了一本。”
谭望据理力争道。
“表面上看,谢谨修确实和李广没有再起冲突,但是实则不然。”
侯恂淡淡道:“东厂提督的位置空出了,司礼监也就出了缺。李广难道不想进入司礼监吗?”
“自然想,可是”
谭望还没说完,侯恂便接道。
“可是最后进入司礼监的是邓原,这就值得玩味了。”
侯恂循循善诱道。
“抚院大人是说,这邓原和谢谨修是一伙的?”
侯恂叹息一声道:“这也仅仅是老夫的猜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谢谨修和李广之间的嫌隙绝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浅。陛下让谢谨修来山西,证明陛下不仅不信任胡瓒了,就连李广可能也失宠了。”
“这”
谭望直是哑口无言。
明明他是侯恂的幕僚,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侯恂在给他抽丝剥茧,逐条分析。
这让谭望很是羞愧。
“太原镇守太监府那里,你派人去盯着些,看看有什么异动。”
侯恂不紧不慢的吩咐道。
“谢谨修那里要不要知会一声?”
“不必了。以谢谨修的睿智,一定可以悟出这一层的。”
侯恂淡淡道:“王玉能不能得救,就看谢谨修的了不管怎样,老夫这次一定要拔除胡瓒这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