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上囚车赶往咸阳受罚了。王稽自然是很悔恨的,他也发现了,无论自己如何去办,这上党还是这样,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两次垫底,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
坐在府内,王稽又喝了一口酒,这才长叹了一声。
他的门客们坐在周围,也不多,只有四个人,这些人都知道王稽的心情不好,也只是沉默着陪他饮酒,王稽放下了酒盏,拍打着面前的案,叫道:“请二三子想想办法啊,今年又要比,上党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耕地更是稀少,都是些高地,要是今年再次垫底,我可就真的要回咸阳了...”
听到他的言语,几个门客们低下了头。
其中一人抬起头说道:“家主,不如...就稍微的增加一些户籍数量,耕地的产出...”
“呵,这如何能做得了假??层层统计,难道我还能让上党所有人改口?刺史那里又怎么办呢?”王稽无奈的说道。
门客也只好低着头,又说道:“这不公平,上党这样的土地,怎么能比得过那些富裕的地方呢?”
“唉,哪怕是有些一点的政绩,哪怕是一点都好啊!郑安平那厮都当上封君了,我却只能窝在这里想着如何抱住自己的脑袋....”,王稽忽然愣住了,他想到了什么,眯着双眼,沉默了许久,这才看着自己的门客们,认真的说道:“二三子...我倒是有个想法。”
“请您吩咐。”
“我对二三子怎么样呢?”
“您像对待手足那样的对待我们,我们都愿意为您而赴死。”
“好...”
...........
郑安平看着手里的竹简,又看了看面前的人,面色黝黑而恼怒,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让那位送信的使者坐下来,问道:“您的家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家主想要弃暗投明,想要跟随赵王,就是想请您顾及与他的友谊,向赵王举荐他,若是可以得到封君的位置,家主愿意将上党献给赵国...”,使者说着,又朝着郑安平俯身一拜,说道:“当初您跟我的家主是很好的朋友,希望您如今也可以不背弃你们之间的友谊,帮助完成这件事。”
郑安平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这才放下了竹简,认真的说道:“请您回去告诉王稽,不要来赵国..我这是也是为了他着想,赵国并不是一个...”,他看了看周围,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着头,说道:“您就当不曾见过我吧。我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