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合污,要坐牢的!”
“什么同流合污?我做雇工的,只管拿钱办事。老板让运货就运货。
至于运什么东西,老板不说,我们出于职业操守,绝对不问!官府来了也是这套说辞。”
马小虎振振有词,压低声音说:“彼其娘之!官府这次的赏银竟有十两,可见这批私盐数量之大。
井下有财突遭查封,要转移这么多货是很困难的。这家酒店我早知道是盐枭的暗庄。老板一找我,我就想通了大概。
化整为零,不用帮里的人,而是动员捞黑活的雇工,将私盐分批运出。说来也是老手段了,屡试不爽。”
“其乐无穷还屡试不爽?万一官府开窍了呢?”
“要不怎么叫黑活呢?高风险高回报,我这算玩的很小啦。你问戴二,接了这活有什么想法。”
戴金锁坦言:“就地抢货,黑市贩卖,获利平分,远遁他处。”
范鲤大叫:“其乐无穷你翻天?以为智取生辰纲?”
马小虎二戴林渊:“烂草鱼你小点声!”
范鲤一急,习惯性把帽子扔地踩:“这就是戴二狗你的办法?”
马小虎吐槽:“淡定烂草鱼,你每次一急就踩帽,踩完拍拍又戴上……不嫌脏吗?”
范鲤果然拿起帽子吹尘戴上:“要你管?”
戴金锁满不在乎:“他十八扁担又不是什么好货色,咱这叫白吃黑。
而且咱打听过了。这半年来,它被官府和同行揍得够呛,眼看就要嗝屁。哪还有功夫管咱们?”
范鲤啐他:“戴二你还真呆二啊……得了,小爷不蹚这浑水,留着命给你们收尸!
碧眼儿你怎么说?才捡回一条命,别跟着这群疯子送死!”
林渊一直听着。听到范鲤问他,缓缓说:“白吃黑不妥!”
抬头把众人环视一圈:“第一,我为白他为黑。黑道中人凶暴残忍什,什么事干不出来?无端将其得罪,自寻死路。
第二,就算抢了私盐,如何将其卖出?私盐贩卖本就见不得光,我们在黑市上毫无根基,很容易任人宰割。
而且盐枭和官府,在黑市必有耳目。若我们行踪泄露,落到哪一方手里,都是灭顶之灾!
第三,想当然的以为十八扁担不敢来查,太幼稚了。因为我们压根没有自保的能力。
大小眼和戴二,好勇斗狠在小康街是出了名的。他们很轻松就能找到我们。那时,只需一个筱无相那样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