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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老戏法儿(1 / 1)

月一一把推开言木,捂嘴生气,“你坏!”

言木不气不恼,“这是正常的反应,面对自己心仪的姑娘,情难自禁。”

月一半边耳朵红透,微微侧开身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窘迫,“反正你就是不对,你不许这样。”清冷俊绝的言君不是这样的,可是月一不想想,是谁把言君变成言木,还让他做一个随心所欲的人,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了,以后一定争取你的同意,可以吗?”看月一难堪到真的无法接受,言木做出这种承诺。

“这还差不多。”月一嘴翘起,但接着言木就说:“现在可以吗?继续。”说完两手又打算勾搭上了。

“不行,言木!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不理你了。”

月一气冲冲就跑了,两人的暧昧一下子被冲刷掉,言木看着月一的背影,道歉说:“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说完被自己逗笑,连自己都不信自己在道歉。

第一次接吻的美好就这样破碎了,他们的粉色泡泡并没有沾染在别人身上。逸城朝夕相处,照顾着昏迷不醒的欣儿,而云盏还没从河流那里拿回神仙果。白桥尊上在部落上上下下打转,看着那一群因为翻译老头的高密而对白桥惶恐不安的人群不屑一笑。

他说:“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部卢达是跟月一逸城最熟的部落人,他沉默不言,站在自己的同族身边,心在对峙的两边荡漾,不知道该站在哪里。

而其他的青年,或恐惧来历不明、拥有强大力量的他们,或为酋长席宽之死而愤愤不平、报仇心切,眼神瞧着白桥宛如一头快饿晕的狼。

“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白桥走到这个叫飞雪的年轻人面前,对他告诫,“你们酋长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可不能怪在我们头上,特别是我的头上。”

听翻译老头所说,这个不着调的白衣人是天上的神,他们没见过神长什么样,所以对白桥的做派不了解,还道是正常。

飞雪牙擦着牙说:“那酋长是怎么死的?不是因为你们来了,他会死吗?”

“你···”不可理喻。

部卢达说话,“飞雪,与他们朝夕相处也不短了,他们的为人我们因为心里有数,或许酋长的死,真的另有蹊跷。”

“诶,这就对了。”白桥走到部卢达的身边,瞧他,“这小伙子倒是个不错的人,当你们下一任酋长绰绰有余了。”

“屁,哪能这么随意一指。”部落的人常年穿梭在森林,和野兽打交道,彼此之间也不在乎礼仪,所以说话粗鲁了些。一位年龄较长的人,说:“我们部落选拔酋长,是听天的指示,近十年才出一位候选人,如今这突如其来的缺位,我们连由上任酋长亲自执行仪式选出那位血缘中隐藏神意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对了。”白桥“噌”一下展开自己的折扇,说:“听天的指示、神的旨意,那不就是我说了算嘛,咳咳,好了,我现在说,下一任酋长就是这个叫什么达的青年。还有所有人要听我的话,对这群东部来的人友善一点,知道了吗?”

有的莫名其妙就回答着,“知道了。”而有的却还是质疑至极,“凭什么。”

“或许凭酋长早就留下的遗书?”翻译老头说话了,“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封信,许是他在找月一谈话之前便想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早早安排好了后事。新一任的酋长···是部卢达。”

“哈哈哈哈,还是我有眼光。”白桥洋洋得意,他再次好好打量部卢达全身,动用了一点神之细微瞧瞧他有什么不同,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你还真是个人才!神之后代各人修的道不一,道的传承本就断代,没想到你还自己生出一种新的道义来了。善道···不错不错,这是个不错的道义,令人期待以后的大汇交了,我在天上等着你哦。”

白桥说完给部卢达跑抛了一个媚眼,部卢达瑟瑟发抖,身体打了一个冷颤。

“好了,不逗你了,你新上任还有不少功课要做,你这个老头儿快辅导一下,若是做得好我,我就再赐你几年光阴。”白桥指着翻译老头说话。

“不敢不敢,我想尽早入土。”

“美得你!”白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不把巴赫族给我好好规整规整,看我不···让你活到天荒地老!”

“呀!”老头儿害怕地直接跪倒在地,这个惩罚对别人来说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对于他来说,那真是煎熬至极。

巴赫族在慢慢恢复正常秩序,虽然有一些细小的不和谐声音,但总的来说还是被部卢达和翻译老头控制下来了。就算他们的“柔和”政策不起作用,月一等人的强硬手段他们也是见识过的,所以两边夹击下,巴赫族的族人就都归顺了,一切表面上恢复正常。

而云盏也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怎么样?盏哥!有收获吗?”逸城很急。

云盏直接拿出装着神仙果的袋子,说:“还有假?”

逸城上手去拿,被云盏制止,“神仙果有毒,具体怎么个毒法还未知,我们还是先找到白桥,问问这果子怎么用才行?”

“嗯!”逸城点头。

谁知二人正经坐在木桌两旁,双目炯炯直视着白桥,想看他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就吃了呀,果子不是拿来吃的,难道还能怎么用?”白桥边吃着酒菜边说。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逸城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白桥的话音刚落,逸城就冲出房门,一秒后回到木桌前,捡起布袋,“忘了重要的东西了。”然后再次冲出房间,轻功加持着连个人影都没留下。

“啧啧啧,我说说,你们在人间真是,别的不体会,光体会感情了。感情有什么好,品尝多了,伤身!”白桥喝一口酒,吐出自己的至理名言。

云盏加入喝酒的队伍,也拿起酒杯仰面倾倒,“你受过?”

“呸!”白桥指着自己前襟,说:“我也,我是谁!大名鼎鼎,天上地上独一份的闲游尊,我能受伤?笑话。”

“本来还是八九不离十的,现在可以断定,你就是受过伤。”

“喂,你是听不懂话吗?我说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是谁?你不说,我就去问天帝咯,他肯定知道。”

白桥刚还一副“老子最厉害”的样子,听到云盏说要去问天帝便一秒怂了,“喂,小云儿,咱们俩的对话有啥要去跟那个老妖怪透露呢?没意思对吧?”

是负华仙子。

“嗯?”云盏心底的天帝冷不丁冒出一句,犹如在空旷的暗室突然说话,把云盏吓了一大跳,“负华仙子?!”

“喂。”白桥跳起来,指着云盏心口骂,“我说你不好好沉睡、休养,时不时冒出来浪费积攒的神力,你亏不亏啊?”白桥被云盏的自言自语吓坏了,云盏也被如此紧张的白桥吓到。

“你真喜欢负华仙子?”

“哪有?没有的事儿!”

负华仙子失踪已久,几乎被断定为殒身,这事儿云盏和月一都是知道的,所以云盏看向白桥的眼神,无缘无故粘上了怜悯和同情。

“别用那个眼神看着我?我好着呢,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是不是在找她?”

“没有。”

“你跟我们碰面,是不是也是因为月一的无名剑?”

“不是,是因为你胸口那个撂挑子不干百年的纨绔天帝。”白桥手指直接点在云盏的心脏上,没用神力,物理力量也不轻,好似他在强烈证明自己的话。

“我们在查的真相,也是你要知道的真相?”无名剑指向地下城,指向虚物阁,指向北晏,也可能是负华生前最后的一趟路途。

“不是。”

白桥连连否定三次,越说越正经起来,也就是严肃起来,不再是平时的吊儿郎当。他走到内屋的窗边,抬头望向明亮的月亮,叹了一口气,“你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云盏把眼光从白桥身上拽回来,看看面前狼藉的桌面,视线集中于最近的酒杯,杯中盛满佳酿,倒映着云盏颜色寡淡的薄唇。只见薄唇微微开合,一句话吹到了酒面上,皱了影子,一切转移到了心里,有一抹黄色的影子。

“谁知道呢?”

这一晚每个人都在说谎,都在隐藏真心,但真相仍在,心照不宣。

欣儿吃了神仙果仍旧不醒,逸城扒拉着白桥问:“怎么还不醒?可是我喂的方法不对?”

折扇猛地一下敲到逸城脑袋上,“傻!吃果子有什么方法,人不醒,就只能说明还未到时间嘛。”

“那还有多久?”

“这我怎么知道,看她自己,也看她的命和造化。”

这就是听天由命了?逸城的眼又红了里面一圈。欣儿和自己的父亲心连心,彼此有特殊的心电感应,远在天边无忧止境的灰伯,近日也生病卧床不起了,连开山老祖出来看望他,灰伯也起不了身、睁不开眼、回应不了任何了。

他的蝶族当家人身份也在暗中物色新人了,灰伯···时日不多了。蝶族全体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但仍有自己思想的他,心心念念着唯一的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希望她一切都好。

月一等人在巴赫族已经落脚不少时间了,那封会消失的新——把他们招来西部的幕后指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们都想错了?那人不会主动来找他们,得让他们自己找去?

可是茫茫、褐花花的一大片沙土疆域,他们该去哪里找起呢?

就在这时,幕后主使再次出现,给他们送上了一份大礼。只见一份庞然大物样式、用树皮包裹严实的巨大正方体物品,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放在了巴赫族半月前给部卢达举行上任仪式的大广场上,同样还有一行字,写在荒土之地上。

上面说:给你们的礼物,好好享用。孩子们,记住一句话:只有变强了,才有资格与我一战,我只在终点等你们。

“真是狂妄!”月一见此,气得用脚铲起地上松散的泥土想要掩盖这串臭屁的话,可是眼看的沟壑纵横一笔一划愣是盖不住、擦不掉、掩不上。诶,真是奇了怪了。

时间过去一个时辰,等到云盏、逸城和白桥等人都见到这奇特景象后,那行字才消失,跟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逸城也不喜欢这种被人在背后安排的事,“没点新花样,老旧!”

白桥左右观摩,站起地下,捏着自己尖尖的下巴,说:“嗯?这个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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