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贺茂港的大船和物资越来越多,有了源源不断的货运资金收入。大宁共扛货运公司也随着帝国的东风进行转型...
“屁的贸易,我们哪是这块料,我对公司事物也是一知半解,更是对快速变换的商业操作一窍不通...”
一直以来几个兄弟睁着渴求的双眼望着他,以求明白,累极的贺东川也只能支吾搪塞。最后,他脱掉上衣,摔在桌上愤恨骂娘,“一群睁眼瞎!”接着起身,蹲门口独自郁闷。时常屋里几个黑脸汉子十分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扫视,仿佛在寻找那个‘睁眼瞎’的家伙。
“好容易打下的地方,当然得守住,要不然不符合我们的行为准则!更何况,现在这块肥肉油水越来越多,肯定不能便宜了别人噻。”贺东川蹲在门口生气:
“我们又不会打理,请个人一年了都请不来!这路咋个走嘛!能走几步?”
“三哥,你别生气噻,我们晓得你累,我们一定把个狗崽子...抬也抬回来嗦!”老九发狠。
“就是嘛,别发火嘛...”西孃挠着头,很不好意思。
“我们再去,求他娘的!”老六说。
“现在就去!走!”七脾气直。
“好了再说吧!给他多大的脸!狗崽子滴!”贺东川起身:“多陪陪老二!”
半年后,正值大宁共扛货运公司转型为东洋海流贸易股份有限公司期间,老二病危。贺东川站在病床前,望着老二枯瘦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几个老兄弟们坐在老二病床前,难掩悲痛,可他们还是不善言表。有些情,不需要溢出。
“有钱了,第一次下馆子,鱼香肉丝!哪个龟孙取的花名嗦!鱼肉唻...”
“关云长...战秦...谁?”
“战秦叔宝!奶奶个腿滴!就是洋茄子闷鸡蛋噻!先人,非要搞个歪名称,会飞不成!”
“要不然怎么吸引你个傻瓜皮嘛!土包子!”
“三娘教子嗦!哪有三娘?哪三个娘?”
“最恼人的就是那破饼子!狗曰滴...坑老子!”
“都找不到辣子!”
“咦!看你们...那鬼怂...样!”老二艰难的开口。
“第一次进大饭店...乖乖!老七竟然迷路唻...哈哈哈....”
“你还有脸讲,哪个问服务员茅坑在哪嗦?”
“咦!是哪个鳖孙...扯着鳖蛋...问服务...妹子...这个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