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这个面积大小,应该足够做实验了。
避开血管多的地方,高昂右手拿着瑞士军刀,在左手小手臂内侧,沿着画好的线条开始下刀。
冰凉的刀锋落在皮肤上,高昂清晰地看到皮肤周围的汗毛竖了起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干!”
牙一咬,右手一用力,一股很明显的疼痛感从左手臂传到了大脑皮层。
人体自我保护机制立马做出了反应,他的右手立马停止了继续侵害自己身体的动作。
“嘶!”
高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脑皮层出来的疼痛信号越来越强烈,右手已经不可抑制的开始了抖动。
这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右手肌肉群面对两种矛盾信号产生的激烈碰撞。
一个信号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信号,要求右手必须停止自我侵害的动作。
另一个信号是高昂通过大脑皮层下达的,必须继续行动的强制信号。
随着右手的抖动,瑞士军刀切割的线条逐渐变得不规则,好在大脑皮层最终还是抵御不了强制信号的压制,瑞士军刀还是一点一点的按照那个轮廓慢慢的划了下去。
为了避免感染,下刀之前,高昂已经对刀子和双手都进行了消毒,房间内也喷了一些消毒液。
“嘶!”
这次疼痛比刚才下刀子还要痛!
下刀子的时候,刀锋切断的只是一条线上的神经,而这次他要做的是把整块皮肉从手臂上撕裂下来,这里边牵扯到的可是整个面上的神经组织。
如果说之前的疼痛系数是1的话,撕裂整块皮肉的疼痛系数不会低于10.
高昂知道,自己越是犹豫,带来的疼痛感就会越强。
因为人体机能对于这种自残行为是抵触的,所以会越来越变本加厉的传递这种痛苦,目的就是阻止这种行为。
额头的汗珠滴落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幸好没有滴在伤口上。
不能等了!
眼一闭,气一屏,双指用力一扯……
高昂瞬间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好似置身于一个空洞的地方,无痛无痒,没有任何感觉。
“就这?”
正当他沾沾自喜的时候,一股剧痛从左手臂传遍全身,眼睛一黑,头皮一紧,差点晕了过去。
“嘶,握草尼玛,好痛!”
深吸了几口凉气,高昂这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