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这双腿,那么好看,脚踝处以后要是留下疤痕,那可如何是好啊。
一个姑娘,是该美美的,不该这样啊。
“你这样也就罢了,为什么沈碎也这样?”肖瑾是要崩溃了,“他怎么也慢慢的朝着你这边靠近了。”
肖瑾希望安歌朝着沈碎那边靠近,而不是现在两个人,都在这危险的边缘试探。
肖瑾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疯。
在担心这两个人的路上,亦或者,在见识过一些事情之后,彻底疯魔了。
安歌叹了口气:“你很烦啊,走来走去,晃得我脑子都疼了,你要是想听,现在坐下。”
安歌揉了揉眉心,被他闹得,头疼的很。
肖瑾这会儿稍微听话了一些,就坐在安歌的对面。
他坐着,在听。
“嗯。”
“是沈碎的一个仇人,上门寻仇。”安歌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我们疏忽了而已。”
都这样了,还没什么大不了?
“你俩该不会以为自己不死之身吧?”肖瑾吐槽道,“你要是没钱搞安保,你告诉我,好吗?”
肖瑾揉了揉眉心,简直操心操心坏了。
就怕这样下去,自己老的更快,更像个婆婆似的。
安歌抬头:“你别傻了,连警方那边都控不住的人,你觉得安保有用吗?”
无非是白送几个人头罢了。
安歌躺在那边。
“现在他算是打草惊蛇了,我也不会那么不小心了。”安歌轻声道,“你放心吧,你跟白橙婚礼,我肯定会活着去参加的。”
安歌这样漫不经心,肖瑾更加生气了。
什么叫活着参加。
“到时候坐在轮椅上过来给橙儿当伴娘?”肖瑾吐槽道,也是毒舌地很。
当然一切出发点,也是为了关心安歌。
他并不想两个人都这样,都受了那么重的伤。
安歌叹了口气:“那也不至于,你放心吧,除了有些疼之外,其他什么后遗症都不会有。”
“我看沈碎的伤,很重啊。”沈碎这样说道。
不过有一点,沈碎还是很佩服他们的,这两个人受伤那么严重,但是意志力尤其坚定。
“嗯。”安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肖瑾这一下越发来劲了。
“我本以为把你托付给沈碎,是要他好好照顾你的,现在更好了。”肖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