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看着这一屋子,两个病号。
惆怅的不行。
而且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他没有办法,在他们的面前,也说不得什么。
秦山河只能将肖瑾请来。
来缓解这里的低气压,起码秦山河在安歌的面前,很乖巧。
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问。
肖瑾来了之后,直接跑到安歌的床前,他语重心长,看着她。
说道。
“早就说过了,你退休了退休了,为什么非是不听呢。”肖瑾叹了口气,“你还以为你是年轻时候那个身板?”
不必再去过刀尖舔血的日子,现在生活也很好了,组织没了。
连带着L集团也没了。
一切都该归于安稳,肖瑾要希望看到安歌回归生活,她苦了一辈子,一辈子都在颠沛流离,一辈子都没有尝到甜。
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去承受这一切。
肖瑾要疯了。
他在那边来来回回的走,这么多年,除却宋渡之外,陪在安歌身边,最长时间的人,就是他。
肖瑾太懂安歌的喜怒,太懂安歌的生活了。
“安稳一些,跟沈碎在一起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肖瑾轻声道,“虽然我想象不到你相夫教子的样子,但我希望,你的生活之中,只有平安喜乐。”
肖瑾叹了口气,这是他的愿望,也是一贯以来,他内心对安歌最好的期许。
希望她过这样的日子,希望她被宠爱,也希望安歌不要再去吃那些苦了。
安歌嗤地一笑:“你这么说,是想说我活该对吗?你以为我不想啊。”
她也想要过那样的日子,可是现实不允许啊。
不是她找上浮释的,是浮释要他们死。
这一次,可不是安歌一个人的事情了,浮释要沈碎死,浮释是沈碎的仇人。
连带着要他们两个人都去死。
“所以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肖瑾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怕了。
司良沛也没了。
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被炸死了。
在这样的时候,还充斥着那么多的危险,自从司良沛去世之后,肖瑾一直都很谨慎,有的时候,半夜想起一些事情。
担心安歌,也会去摸手机,但是想着会打搅安歌,很多时候,肖瑾都没有打过来电话。
可现在呢。
安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