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医生,我和这个兄弟性子直您别生气,要是真被脏东西缠上了该咋办?”我摆正态度客气地问道。
他见我认错态度良好,便又坐了下来,缓和了语气说碰上脏东西也就是撞客,这在山里不是稀奇事,说白了就是冲撞到了去世的人,不管大人小孩都有可能撞上,立下筷子差不多能解决。
“华子,你叫他开点药,我头疼得要炸了!”强子按着脑袋叫嚷,显然已经快熬不住了。
我只能骗他说这病村里治不了,现在先试试看李医生的法子,实在不行就得去城里了动刀子了。
强子一听这话低下头不吱声,他以前说过要是吃药能当饭吃,但最怕打针,更何况动刀子。
李医生见这情况也不废话,从里屋取出个盛满水的瓷碗和一根筷子放在台上,让强子回想家里有没有什么人这两年去世了。
强子说了几个名字后李医生便把筷子立在水中,开始喊那些人的名字,但尝试几次后筷子都倒了下来。
“您喊下刘大奎试试。”
见这情况,我心里已经猜得八九分这事和刘大奎有关,便在一旁说到。
他先是盯着我看了眼,立马又将筷子立了起来喊着刘大奎名,这一次筷子却笔直地立在了水中,像是被粘住了般。
“怪不得头疼脚疼,老刘死的时候头肿得跟皮球似的,你是真的霉,刚来就遇到这茬事。”李医生这下恍然大悟起来说到。
我问他既然知道是什么情况接下来咋办,他说遇到这种事只能等了,等筷子掉了说明就走了,但这可能半天功夫,也有可能半个月,说不准。
这不是上茅房忘带纸只能干着急吗?我问还有没有快些的办法,疼得这么厉害别说坚持半月了,今晚说不定都熬不过去。
李医生摇头道之前遇到的不是发烧就是呼吸不顺,也是硬挺了几天才好,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撞客,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去找邻村的老李头,他或许有些道道。
我问他说的人是不是际联的李宝成,他点点头,说头些年家里的老娘走了,坟地还是托他给看的,不过一般人请不动。
“你且试试,不行就说是李军家的事,说不定看在老本家的面子上能帮这忙。”他这么和我嘱咐道。
见他这么热心,我便不好说自己已和老李头混得铁熟,连连说好便把强子托付给了他和卫国哥照看,自己则去请老李头出山。
今天也算出门遇贵人,卫国哥见这路途不近就让我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