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门口有个小广场,有户人心思活络,借着家里亲戚是村委会的,就在小广场前开了个茶楼,一天到晚都是老头老太在那里喝茶打牌,这年头老人们也就种菜打发时间,地里没事就往小广场的茶楼跑,镇上的茶楼太远了,两块钱的火三轮,都够打一下几圈牌了,除了当场的时候,老人们都聚在那里,冬生不用猜,就知道刘老头多半也在那里和一群老头老太鬼混。
麻溜得从草垫上爬起,冬生想着自己都快两个月没去过镇上,也该去看看了,顺便瞧瞧自己好兄弟庞黑娃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的武道修炼得如何。想着自己发小本来就黑大粗的样子,多半修炼武道后更加的黑大粗,冬生就直摇头。
夏天起床冬生就穿了条短裤,如今肌肉线条修长的他,配上略黑的皮肤和刚刚一米七的身高,浑身都透出一股子精悍的气质。虽然他以前在同龄人里就算身高出众的,不过竹竿一样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相比起两个月前,如今的他确实变化很大。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是很难发现的,冬生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变了。
走出凉亭,冬生向打水的龙头走去。来到龙头旁,冬生握住杆把,轻松地挥动起来,不一会儿清澈的井水从龙头中冲了出来,流进了事先就放在龙头下面的水缸中,冬生悠闲的打着水,直到水缸被灌满,这才松开了握住杆把的手,以前要是他打水,可能水缸底部才积累一寸时,他就已经精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了,如今将水缸灌满也游刃有余。
抓住水缸上漂浮的瓢,冬生将冰冷的山井水舀上满满一瓢,然后从自己的头上浇了下来,山井水的冰冷还未侵入体内,就被游走的纯阳之意驱散,冬生没有丝毫的不适,只觉得这山井水还略带一丝温暖。
由于每次晨炼后,身体表面又会浮出一层像油污一样的污秽,冬生不得不每次修炼结束就去冲个澡,以保持自身的干净。
冲凉结束,冬生随手将瓢扔进水缸里,缸里的水以下半数,冬生向屋内走去,体内气血流转,一股暖意覆盖全身,体表的水珠被蒸发,冬生的身体上瞬间腾起一阵白烟,就连被打湿的短裤也被瞬间烘干。
来到里屋,冬生在自己床上找了几件干净的衣物套上,穿上衣服的他,除了偏黑一点的肤色与一个普通的乡村少年并没有任何差别。
冬生想了想自己的课业,感觉也没有什么需要复习,对于下个月要去市区学校参加的入学考试他也没什么信心,不过该做的他都做了,至于结果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