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些许,叫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了。”
邹氏触到他的身体,这才恍惚一颗心落尽肚子里头,全身的血流这才开始崩腾有了些许的暖意。
“琦儿……”邹氏喃喃自语,“阿娘唯独只有你了,你也唯独只有阿娘了,下次,下次再有个想去的地方,琦儿一定要告诉阿娘还不好?”邹氏红着眼圈,手上握紧那成琦的手腕,一刻也不敢松开。
方才她只见那池水光潋滟时,只打算待那些人如若真能打捞起成琦来了,她便随着他一道去了,阴曹地府里头也好叫他们娘两做个伴。
背后成妧随着太夫人王氏,以及文茵等众人这才赶回来,一见到成琦完好,王氏便道:“我便说琦儿是个有福气的,你瞧瞧现在这般模样,就连嘴角的冰糖葫芦渣子都还没有来得及擦掉,可见今日也就是咱们在府里头为他单着心,他今日倒是过得快活呢。”
王氏最是会说场面话,如此一来,便叫人心神一定,俱都会心一笑。
“翠衣,”太夫人唤到,那翠衣抬眸瞧了一眼在太夫人边上的成妧,心中亦是有些发虚,不过还是略微低头恭顺的行礼,太夫人只道,“好孩子,今次倒也是的亏了你,你瞧着发觉琦哥儿不再时府上简直乱的不似个样子。我该如何谢你才好……”
翠衣胀红着脸立在原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见成妧道:“翠衣是自小便服侍在我身边的,自然是聪明伶俐的,若论及赏赐也不劳烦祖母破费,一概我来论赏便是。”
“如此也可,”太夫人道,又瞧见邹氏身边成琦的乳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所谓有赏有罚,琦哥儿有今日这般遭历也不是因旁的,到底也是底下的人瞒天过海,自作主张,不知……三郎媳妇心里头是什么想法?”
邹氏心里头自是恨毒了那乳母,一转脸瞧着那乳母,目光不善,叫人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子森然,她道:“这样的下人,如何能够留在府上,不过就这般赶他出去到底也算便宜她了,让人先痛打三十大板,再逐她出府,告知引荐之人,如若再用此人,一概别做成府的生意了。”
“三夫人!”这本就是极其阴毒的惩处,且不论那三十大板这乳母能不能受得住,光是后头这几句,邹氏便已是摆明了自己不用这乳母也休叫她上别家,那乳母顿时落下泪来,“奴婢来府时日不算短,也是真把琦哥儿当做自己的孩儿,这才万事由着他,不使琦哥儿受一点委屈,夫人,奴婢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衷心也好,”邹氏微微眯起眼睛,却并不为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