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递了烟给他,二人自然而然的闲聊熟络。
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太阳从海平面升起,为工地的尘土渡上一层光晕。
工地就开始忙碌起来,人群像是蚂蚁觅食一般,进入各自不同的建筑,机械,坑洞里。我随着四川小伙也爬上了钢架。
后来太阳越来越大,汗水混合空气里的尘土在身体上发酵,紫外线刺激皮肤,一种没由来的无力与眩晕感席卷而来。
刹那,我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从钢架上落下,幸好安全带的存在,我没有自由落体在楼下横七竖八的钢材上摔成七零八落的模样,而是在悬崖般的钢架上摇晃。
四川小伙见状,急忙将我拉回来。他说他叫王子松,来自四川南充,比我大两岁,唯一不同的是,工地生活他已经来了三年了,并且已经有了个破败不堪的家庭和可爱懂事孩子。
只不过在那个还未年满22岁得不到结婚证的年纪,结了婚,有了孩子,没有法律的约束,他的女人一声不吭同另外一名男孩离家出走,从那以后杳无音讯。留下还是孩子的他照顾着他们的孩子。
因为下雨,工地难得的一次放假,我还躺在床上憨憨大睡时,他把我摇醒,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与他对视,那一刹那,我似乎看见星辰的光芒。
“走,带你去看看我的机车!”
机车,钢甲对男人是一种永远的浪漫,不亚于女人的亲启皓唇。
我翻身下床,没有洗漱,俨然已经适应了工地上的生活状态,我也乐于这种自由,不修边幅,无拘无束的生活状态。
“你确定是机车?”
我充满疑惑,毕竟一辆上的了台面的机车价格不斐,并且机车后期维修改装的价格也并不廉价。
“当然,铃木GSX-R750,拥有750cc的排气量,四冲程引擎,传动系统为湿式多片6前速链传动,每一次工地放假,我就骑着他去海边,听着他的轰鸣声,就感觉在听着我老朋友的呼吸声!”
我一路跟着他来到工地宿舍的一个角落,机车盖在墨绿色的塑料布下,他掀开塑料布的刹那,我惊艳于在这灰扑扑的工地竟然有一辆红色机车点缀工地单一的色调。机车很霸道,鲜艳的红色,邮缸棱角分明,发动机充满了科技感,排气管被改装后像极了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上车!”他娴熟发动机车,发动机运转起来,低沉的轰鸣声,像一位充满磁性的男低音音乐人。他拍了拍机车的油箱,就像在与老朋友打着招呼。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