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上京来了。”
溪留笑:“沈部长会没人喝酒?我怎么不敢信呢,就算商场里的老板不陪你,揽春楼里的姑娘们会不给你酒喝么?”
沈听瞧溪留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之意,捏了捏鼻子,实话实说起来:“我那些个叔叔年节上催我相看,于是邀了些陈年老友来家里做客,顺带邀了那些老友的闺秀走起客来,于是芸袖直接上门闹起来了。我本不怕她闹的,但我忧心她闹得太狠,惹沈家人嫌,届时我怎样都很难护住她了。”
溪留点了点头,淡淡道:“其实有个法子,你将她娶了,或者同她说清楚,快些娶别人,便没有什么事了。”
沈听静默:“你知道,我并不想成亲。你也知道,芸袖心思太过敏感,我若是狠下心来,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溪留拉了拉自己的大氅,无奈道:“你说我俩的命怎么这样呢……我吧,便不说了,你说你这被芸袖闹的,算什么回事?你若真不想成亲,娶了她也无妨……”
沈听抬头看了她一眼,鄙夷道:“我才不会,谁会像你这样懦弱无能?”
溪留笑回:“我懦弱无能,沈大公子逃来京城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听回怼:“我逃来京城是很可笑,某人被困在京城回不了家就很体面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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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和溪留争了一路,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像喝酒分不清高下一样,他们连谁更可笑也分不出高下,最后只能偃旗息鼓,相对苦笑……
雀儿见他们终于不吵了,小心翼翼道:“姑娘,我觉得咱们也得离沈公子远一点,不然下回,芸袖姑娘又该找您麻烦了……之前已经被泼过茶了……”
溪留抿笑,看了一眼脸色微变的沈听,拍了拍雀儿的肩膀,故做安慰道:“无妨,你少东家岂是那种怕热茶的人,我瞧某公子孤苦伶仃的,太过可怜,正好我也可怜得很,就凑个酒桌好了。这世上,也难得找到与我一般磕碜的酒友……”
沈听瞪了雀儿一眼,朝溪留道:“以后有我就没有这个臭丫头,溪留,你好自为之。”
溪留无奈,只得又安慰他:“成了,别小气了,雀儿说的哪里错了?她只是关心我、只是不理解我们这样同病相怜的情谊而已,你放心,本姑娘不会为了这些个小事丢掉你我喝酒的情谊的。不过嘛……你这事,还是得想个法子解决才好,总不能,每次都逃……芸袖,我虽不喜欢她,但她……也算可怜人。”
沈听松了一口气,回:“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