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直到我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出了他这么一个‘离经叛道’,一页医书都不肯翻的不孝子,才把我们杜家这行医世家的传承给断了!”
杜若一边缝,一边语气轻快地调侃着:“这手艺是年幼的时候祖父教我的,他本想着儿子不肯继承他的衣钵,若是孙女肯,那倒也不失为一种补救。
只可惜,我也辜负了祖父他老人家的期望,对于医活人没有什么天分,验死人倒是一点就透!”
说话间,原本的那道口子就已经被她给缝得整整齐齐。
杜若把针线收好,直起身来,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腰,又继续埋首检查起石家小姐身上的其他地方,试图找到隐藏在某一处的伤口。
只是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仍旧是什么伤处都没有找到,这石家小姐生前的确是一位娇养的闺阁女子,浑身上下的皮肤即便在这也一种奇怪的状况下,仍旧能够看出保养得非常细腻,连个疤痕都不曾留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