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威望,一向在北朝之地作威作福,此刻听见对手相问,暗暗高兴,料想报出大名没准就把对方吓退了。
故而仰着半边脑袋,抬着高傲的下巴:
“没错,你听好了,这次我北原七将星来了五人,那抱黑猫的就是我家叔叔哥舒文绣,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再准备一顶大轿子,我后母要在里面歇息。”
韩金娜看着薛太岁眼珠儿不住地转动,忽然惊叫一声:“术托,别跟他说。”
可惜已经晚了。
术托莫名其妙,看了韩金娜丰腴的身子两眼,一记白眼飞了过去,那道你自己不守妇道,还想和这大个子联合起来抵制父汗嘛。
薛太岁此刻脑子活络,已经将前因后果推断了个七七八八。
咧着大嘴对术托嘿嘿一笑:
“要这么看来,你小子还真奇货可居,那洒家先留你一条狗命,不过我们中州孔子说过,非礼勿视,你这一只眼睛可不能白看这眼前春色。”
说罢用眼角瞟了一眼缩在墙角的韩金娜,韩金娜顿时觉得周身一冷,四肢裹的更紧了。
薛太岁冷笑一声,右手两指施展蟾吸力的神功,“噗”的一声,将术托的右眼珠子拿捏在手中。
术托“啊!”的惨叫一声,疼的满地打滚,淋淋漓漓一地血迹。
韩金娜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只是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仿佛是自己的克星,吓得不由得浑身打哆嗦。
薛太岁为避免术托乱动,几下重手拿了他周身穴道,一下子像提麻包一样,顺手将他仍在驴背。
一回身,来在韩金娜面前,二话不说,捏住对方艳若桃李的下巴,一下子来了个嘴对嘴。
还不停吮吸着对方舌头。
韩金娜吓得想拒绝,又怕对方伤害自己,故而只能任他施为。
两人吻罢了多时,薛太岁拍了拍她柔嫩的脸蛋儿:
“大美妞,洒家要去杀敌立功去了。
咱们在滹沱河畔一见钟情,在这白云山十八盘两厢定情,下次再见第三回面,我可该娶你过门了。
你那老头子风中残烛,不中用了,别耽误你青春,哈哈哈哈!”
韩金娜此刻恼怒他轻薄,嘴里“呸呸呸!”的乱啐,一双玉手抓挠几下,也就是做做样子了。
薛太岁回身遥望北方,不住地摇头:
“不率领北燕铁骑攻陷马边城,反而领着几员大将深入虎穴,我是该称赞你一身是胆呢,还是该叫你是个傻瓜,大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