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后母外面还有这么一个男人?
随即心下明了,后母出身合欢宗,讲究的就是勾搭汉子,男女双修,莫说跟这个红毛大汉不清不楚,就是再多个十个八个,那也是常理。
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想却是想左了。
这时,韩金娜居然从床上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那几味大补灵草不过是让人昏睡,她内力本然雄厚,故而片刻便醒。
睁眼看见薛太岁正贼眉鼠眼打量自己的身材,这才发现没穿衣服,慌忙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身子,缩在墙角:
“薛太岁,你做什么,别,别过来。”
那神情仿佛受了惊吓的小鹿。
薛太岁一阵子狞笑:
“装什么装呀,自己穿的那般风骚,不就是想让男人们多看两眼嘛,婊子都当了,还立什么牌坊。”
这几句话说的虽是粗鄙不堪,但韩金娜料想说的却也是实情,故而没有反驳。
被踩在地下的术托,斜着眼睛见此情景,不由得啐了一口,暗骂后母不知检点。
薛太岁一把将桌子上的一对蒙古弯刀拿在手中,掂量了掂量:
“这玩意和你的衣服我收走了,免得你再出去害人,你总不至于光着腚满街跑吧,那可不是性感了,那是母猩猩逛大街。”
哈哈哈哈,几声大笑之后,薛太岁拎走了蒙古弯刀和三点式的金甲衣物。
这下子却放松了脚底的术托,术托拼着脖子被扭伤,一个云里翻,硬生生从薛太岁脚下噌了出来。
刚得自由,大吼一声:
“苍狼霸拳,荒咬!”
一记红光乍现,硬生生打在了薛太岁太阳穴之上。
他方自一喜,忽然感觉右拳如同击打在一面铁墙上一般,“啊”的一声惨叫,用力过大,整条右小臂骨折了。
薛太岁一阵狞笑,过来把歪着脑袋的术托提溜起来,脸对脸喷着臭气:
“小瘪犊子,洒家这铜头铁脑连大力金刚都打不透,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吧。”
说罢“咯吱”一声,又将术托右腿骨头掰折。
术托疼的脸上冷汗直流,口里叫道:
“红发秃子,我劝你小心服侍小爷,我乃是北朝南院大王的亲子,你若让我少半根指头,我父汗定然不与你干休。”
薛太岁一愣,转了转眼珠儿:
“原来你是那老厨子的儿子,那个抱黑猫的俊俏后生可也来了?”
术托依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