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得找到鬼面判官才知道了。”
“但无论是什么事,都绝不可能是巧合,那应该就是贼人为了拖住鬼面判官所为!所以我们只要找到鬼面判官,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这个贼人!”
房遗直听着陆鹤鸣的话,双眼不由一亮再亮,这一刻,饶是沉稳如他,都不免心头澎湃。
他看着陆鹤鸣,忍不住道:“陆校尉当真是个奇人,这等绝境之下,都能迅速找到出路,我就没有想到这些。”
陆鹤鸣见状,只是轻笑摇头。
“可话说回来……”房遗直眉头又不由皱起:“我们得怎么找到鬼面判官呢?”
“鬼面判官作案十分隐蔽,且这些受害者彼此之间又没有任何联系,我们都已经追查他快两个月了,也没有找到他,想揪出他,恐怕不比找到这个贼人简单。”
在长安县衙将此案上交刑部后,就由房遗直负责调查,所以他太清楚这个案子的难度了。
本以为拨云见日,却突然发现,云朵的后面特么是更厚的乌云。
“房郎中这句话可说错了。”
谁知,他话刚说完,就见陆鹤鸣转身,一边向外走,一边淡淡道:“鬼面判官可没法跟这个贼人相比。”
“贼人没有留下明显破绽,我们难以找到他。”
“可是鬼面判官……”
陆鹤鸣来到门外,迎着那刺目的阳光,缓缓道:“早已满是破绽,找到他,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