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便张狂,实乃卑鄙小人!”曾布也是渐渐缓过来道:“他便是这般,又并非第一日知晓。”顿了顿曾布道:“我并非吕吉甫对手,但恶人自有恶人磨,日后收拾他的自有人在。”而身在大名府的韩绛接到了拜相诏书。
他在熙宁三年已被提为昭文相,回朝之后还是拜昭文相,而王安石虽牛也不过是史馆相而已。
此刻韩绛拿着拜相诏书对亲信子侄言道:“这一切全仰仗章度之为老夫谋划。”这话怎么说呢?
一年半以前天子欲启用韩绛入朝,却为章越以‘统一战线’的理由劝退。
如今王安石投桃报李地推举了韩绛入相。韩绛蛰伏这段岁月,正为他化解了最大的麻烦。
正如章越当初劝谏章衡的那句话。人想得到什么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
但如果过于用力,闹得太凶,太孩子气,太不知世故,便在那哭啊,抓啊,拉啊,不仅一无所获,还把桌上的好东西都扯到地上,永远也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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