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又笑了笑:“别生气,没别的意思。”顿了顿,又说:“这在国内就相当于黑市了,根本没人会跟生面孔交易,他们看你是外国人,所以才想坑你。”
这句话给我气得不轻,偏偏我没有任何办法。
台上,阿渣也准备刺第二钩。
从那女人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一丝慌张,因为她知道,这一钩下去,她就真的成废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何处突然响起几声笛声,那声音非常清脆,仿佛能直接钻入人的脑子,在脑中晃荡一般。
笛声过后,空中突然“嗖”的一声,再看台上,阿渣已经惨叫出来。
他的手上,扎着一柄飞刀,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他倒在地上惨叫着,手中的钩子早已掉落。
阿猜一下慌了,连忙去扶阿渣,台下人们也尖叫着逃离,一时间,台上台下都跑满了人。
我不知道是谁在行侠仗义,但我的机会来了。
我再次朝台上奔去,冲到女人面前,飞快地解着她的绳子,女人已经没了力气,上下眼皮都在打颤,不过在看见我的瞬间,又冲我龇牙咧嘴的。
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哪怕已经伤痕累累,心中仍是不屈的姿态,像一匹狼。
“别担心,我是来救你的。”我说了一句。
“你干什么?”阿猜注意到我,大吼了一句。
我不敢理他,解开女人的绳子,便抱起她冲向出租车。
上车之后,司机师傅冲我竖了下大拇指,都不用我说,连忙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直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我才松了口气。
她的锁骨处穿了一把钩子,还在冒着血,染红了我的衣襟。
“现在去哪?”司机问我。
“回国。”
这两个字一出,女人突然用力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被吓了一跳,却见女人冲我摇着头,眼神很是慌张。
我知道她不能说话,试探着问:“你不想回国?”
她点了点头,便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她不是不想,而是确实不能回国——带着个哑巴女人,没办法跟边防说清楚;阿渣阿猜在这一片有些势力,那片树林肯定也被堵死了。”司机幽幽地说道。
“那怎么办?”
司机回头看了女人一眼,叹了口气:“好吧,送佛送到西,帮你一把。”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安南的某个小村子。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