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害怕。试想文兄若遇到混沌境高手,便如你对待这小乞丐一般对待你,怕是你心中也会不大自在吧?”
文峰眉头一眉,略一沉思,正色道:“我本无恶意,但听你如此一说,倒也有理。此事确是我的不对。算是老子错了!”一面说,一面举起酒碗,续道:“来,燕兄,我敬你一碗,算是赔罪!”
燕卓然也将酒碗捧起,说道:“赔罪倒是不敢,文兄言重了。”说着举碗就唇,大口喝了起来。
叶澜见燕卓然本来独座之时,桌上只有点心茶水,只道他不擅饮酒。此时见他几口将一大碗酒饮尽,心下甚喜,又对他多了几分好感。文峰见状,也极是高兴,喜道:“好!痛快!想不到你一个白面书生,喝酒倒是爽快!”一仰脖,将一碗酒一气喝干了。
燕卓然道:“文兄落拓不羁、粗犷豪放,举止虽有时略显粗鲁,却是真性情。更难得的是还知自省,实是性情中人。燕某遇真性情之人,岂能不以真性情待之?”说罢,捧起酒坛,将两个空碗倒满酒,举碗说道:“今日之事我也有不对。我明知诸位身为太虚弟子,决非奸恶之徒,文兄不过与那小乞丐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我实不该小题大做,更不该以酸诗骂人。来,文兄,我先干为敬。”
文峰见燕卓然瞬间又喝一碗,直喜得眉开眼笑,心觉这小白脸一点不讨厌了,赞道:“好!”举碗喝干,哈哈大笑。
燕卓然又倒满一碗酒,向叶澜道:“还不知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今日若不是你出手干预,我二人定然会闯下大祸,燕某在此谢过了!”
叶澜端起酒碗,躬身道:“不敢!小弟姓叶,单名一个澜字。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误打误撞,哪里有什么功劳。”
两人对饮一碗,燕卓然又与祝文长对饮,祝文长自报了姓名,又将长孙文全、林文雍、常文圣、唐文德、田文昌等一众太虚弟子与他一一引见了。燕卓然与众人互道久仰,众人方才见他与文峰一场恶战,都赞叹此人道法高妙,知他是明德书院弟子,心中都道:“怪不得!明德书院这般大名气,果然名不虚传!”
祝文长将众人向燕卓然介绍完毕,复又落坐。众人酒兴高涨,文峰大声吃喝,让店小二将酒一坛坛搬将上来,众人边喝边谈,吃喝一阵,越聊越是投机。燕卓然言谈风趣,所知之广博犹胜长孙文全,祝文长也被勾起了谈兴,两人所知皆博,言谈之间贯通古今。两人所说之仙凡大事叶澜大都闻所未闻,只听得两眼放光。文峰插不上话,却也听得大有兴味儿,时不时喊一声:“喝酒!”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