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问过我,那么粗那么长的针一下子就扎肉里,你不怕吗,手不会抖吗?我的回答是:习惯就好了。
我没有说谎,真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下狠手。就像现在一样,打着打着,来了手感,居然还觉得挺有节奏的。
感觉有点儿变态嚯,但没关系啊,我现在都不是人了,怕啥!
直到有人在我旁边大声喊着:“快坐下,坐下,抓稳,要开车了!”我才回过神来,抖着过度用力的双手,抱着棍子,离边缘远一点儿,坐了下来。
开车的也不知道是谁,我没回头看,只觉得这人技术还挺不错,不像我,启动时还得动弹两下。
因为在市区,道路状况一般,还要顾及到车顶上的我们,所以速度不算快,也就没能把丧尸狗彻底甩开。
看着它们拼命追在后面,一有机会就抬起前爪搭上车子,感觉还挺好玩的,能够稍稍理解他们那些养狗的人的乐趣了。在以前,遛这么大一群狗,还是相当壮观的,保准上个热搜什么的。
唐涛小心翼翼的爬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酒精。
我用棍子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看了看他手里的酒精,无声吐槽:电视剧看多了吧,有创伤口消毒用碘伏、双氧水,用酒精?你是嫌别人不够痛吗?
唐涛知道我看了酒精一眼,小声说道:“只有这个了,你忍一下吧,先消毒。”
原来是我误会了,我想说不好意思,虽然我毫无诚意。
其实说到底,痛不痛我也不在乎的,反正我也没多少感觉。而我的真实意图就是不想让他靠近。伸手示意他把酒精给我后,我把袖子卷上去了一点儿,露出了一部分伤口。
伤口很深,皮肉都有些外翻,但流的血很少,最开始流的那点儿都是因为我的袖子宽大,没能兜住,就连我刚刚挥棍子的剧烈运动也没能让伤口多流一些。只看几道蜿蜒的血痕的话,还不如被扎了一针。
酒精淋上去,酥酥痒痒的,夹杂一点儿刺痛,让我有点儿想挠。
唐涛还想靠近,我立马放下酒精,拿起一旁的棍子指向他。可能气势有点儿凶,他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汪!”一声犬吠,那只丧尸小狗追上来了。很明显,所有丧尸狗的速度加快了,齐平卡车后,悍不畏死的往上扑。
车轮压过去的时候,车顶上的人都颠簸的东倒西歪。骨头断裂破碎的震动传来,让人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画面,我不知道他们如今作何感想,反正我